他对陆铮的恶意很大啊。”
秦王摇摇头道:“都是才子嘛,文人相轻很正常。仲父先生是有追求的人,绝对不是那些心胸狭窄之辈可比。
他肯定有深意,以他的智谋,说要瓦解陇右也在情理之中,眼下陇右尾大不掉,父皇对此早就不满,只是陇右的几大家巴结戴皋,戴皋从中作梗,才让陇右的这帮家伙苟活到今天。
倘若我能在陇右动动脑筋,一旦成功,何愁父皇不对我刮目相看?”
詹寒道:“殿下,奴才认为这件事风险极大,您不能仅凭一封信就去贸然涉险啊。我建议您三思而后行,千万不能莽撞!”
“是吗?难不成你认为仲父先生还会害我不成?行了,这件事我已经有了主意,你去办差就行了,需要用你的时候,我自然会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