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书写字,他就只能干熬着,这日子多难熬?”
戴皋嘿嘿一笑,道:“你这个宋叔儿啊,以前我当道的时候,他过得逍遥,比六部尚书还有面儿。现在我告老了,他自然也要跟着狼狈,要不然你以为该怎么样?所以啊,你要记住,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主子遭殃,覆巢之下便无完卵!”
戴皋话锋一转,眼睛盯着陆铮道:“你把那个老道士天天留在家里干什么?难不成你真以为你哪里就是铜墙铁壁,密不透风么?”
“啊?”陆铮吓了一跳,忍不住脱口道:“您……您怎么知道的?”
戴皋诡异的一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老道士并没有离京,又肯定不在西苑,除了在你那里,我实在想不到他去了哪里了……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这件事一旦捅出去了,你可能要犯欺君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