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一个人能与之交心,没有一个人能与之说话,没有一个人能与之信任,没有一个人能与之托付。能不寂寞不?
我追逐了那么多,我如此处心积虑,如此钻牛角尖非得要和陆铮决一高下,非得要将局面导向你死我活的局面,这不就是寂寞么?
哈哈……这个小狐狸是个可恨之人,可是偏偏他反而最能懂我,平平淡淡一句话,便说中了根本,老东西你说说,这世界上的事情是不是微妙得很?”
花公公道:“公主殿下,您能这般想最好了!陆铮公子并不坏,就如同公主您一样,您也是个很善良的人,只是……只是太好强,太执着……”
“哈哈!”龙灵秀哈哈大笑,笑得花枝乱颤,道:“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你以为我和陆铮之间能化干戈为玉帛么?想都不要想,那根本就不可能!
你以为陆铮不杀我真是可怜同情我么?那是你想多了!陆铮是个聪明的人,他知道在我们的背后,父皇才是最大的最让他头疼的威胁!
你别看这一次龙兆炎蹦跶得风生水起,其实,从他动手的那一刻,就决定了他将死无葬身之地,父皇是什么人?这么几十年他从未理政,可是朝廷的大权从未旁落过!
父皇用奸臣,父皇让皇子见争斗,父皇让我掌握大权,将悬镜司的能力分一杯羹,这些所有的种种,其实都是帝王心术啊!”
龙灵秀嘿嘿一笑道:“就包括这一次去泰山祭天,何尝不是帝王心术?他逼龙兆炎反了,逼我反了!
龙兆炎要反,因为他已经无法承受太子这份压力了,我要反,是因为我已经要失去自己的一切了。我处心积虑二十年,所有的一切他想拿回去就拿回去,我岂能安心?”
龙灵秀顿了顿,又道:“陆铮的聪明就在于,他能够从我们的今天,看到他自己的明天!所以,他不会杀我,因为他如果把所有人都杀光了,父皇岂不是很寂寞了?父皇一旦寂寞了,陆铮还过得了几天太平的日子?这就是陆铮所说的,像他们永远不知道你我这样的人是多么的寂寞……”
花公公静静听着龙灵秀的话,一时整个人都痴了,他活了这么几十年,一直都在权谋中沉浮,鲜少有什么阴谋诡计能够瞒过他的!
可是这一次,他忽然觉得自己的脑子跟不上了,现在的年轻一辈着实让他刮目相看。龙灵秀也就罢了,可是陆铮这么年轻,难道他真的就能把事情思虑到这一步么?
花公公想着歆德帝,想着这一位身在大康皇宫的神秘阴柔的陛下,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