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河盯着陆铮道:“你以乳臭未干的小儿懂多少?你今日春风得意是不是?你以为你能一直得意下去么?我告诉你,你是做梦!你等着吧,很快歆德帝就会着手对付你,到那个时候你可能比老朽的遭遇还要凄惨!”
陆铮一笑道:“最惨莫过于死!而像陆大人这般,却又惨过于死。你一辈子,孤身一人,孑然一身,死了便死了,人死如灯灭,根本无妨呢!
何苦还这般活着?你活着不是为自己而活,而是陛下希望你活着,因为他总得要找人说话啊!总得要找人嘚瑟啊,你死了,他找谁去嘚瑟去?所以,你最惨!再惨也惨不过你!”
陆铮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又道:“你别怪我说话这么直接,你我之间的恩怨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你至少有三次以上都是要取我性命的!
我们上次见面在寂园,寂园一别之后,立刻就是龙灵秀反了,如果我当时在京城留着,估计早就被剁成肉泥了!这背后不是你策动是谁策动的呢?
所以,你也不要怪我恨你,我这个人恩怨分明,谁对我好,我便掏心窝子给他。可是谁如果要我的命,我便不会客气,必然要加倍奉还!所以啊,陆大人,你不要用那些消极的话来动摇我的心智,更没有必要对我冷嘲热讽,甚至是下诅咒大骂!那一些手段都无济于事呢!”
陆长河冷笑一声道:“是吗?那你还找我干什么?你有闲情逸致找我聊天么?或者是你因为恨我,要来取我的性命?哈哈,你是想从我身上得一点什么有用的东西吧!
啧,啧,你觉得这天底下有那么简单的事儿么?我拥有的东西你想得到就能得到,我陆长河这一辈子含辛茹苦,忍辱负重才谋到的东西,会轻易给别人?”
陆铮道:“不管怎么说陆大人,有一件事我还是谢谢你!我刚刚进京城的时候,陆家一度岌岌可危,险些成了第二个扬州张家,在那一段时间你给了陆家支撑和帮助,让陆家免遭厄运!
虽然你那么做有很深的用心,但是客观上你也保住了陆家,我对此一直心存感谢!”
陆长河一咧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冷冷的道:“你这就变脸了么?你以为你说这些话能动摇我么?你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子吧!对,我手中有些东西现在对自己没有用了,可是这并不代表我会拿出来给你啊!
我恨不得你死呢,我恨不得一口咬死你呢,我怎么会把好处给你?就凭你这区区几句温言好语,我就对你和盘托出,哈哈……你简直是痴人做梦……”
陆铮静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