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铮道:“童子,给齐王的信有消息么?”
“暂时还没有,齐王应该在犹豫,他手中的兵不多,如果下江南把握更大,占山东恐谭磊反噬。”童子道。
陆铮道:“是啊,齐王是个谨慎的人,他不会轻易的决策,此时他的眼睛盯着两河和京畿呢!在这里我们三方博弈,目前看来谭磊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和上风,在这种情况下让他攻占山东有顾虑是必然。
所以啊,对我们来说既不能让谭磊跑,又不能让谭磊得逞,偏偏京城的这位新太子对我有忌惮得很,我们双反很难形成合力,难度不小哟!”
陆铮嘴上说着难度不小,举止却颇为轻松,他坚信这一次苏芷出兵能收到效,而倘若谭磊心急火燎,忽然调转枪头要对陆铮动手,陆铮选择汴州也有必然条件,对谭磊并不惧。
话说苏芷领命去了京畿,在京城外便遥看到辽东铁骑的攻城之战打得激烈而残酷,谭磊不愧是有狠人之名,打起仗来不要命,不擅长攻城的骑兵硬是被他逼到了云梯上面,城墙上惨烈的攻防战让见者无不栗然。
谭磊用旗语指挥军队,汴州骑兵分成数十股小股军队齐头并进,忽然之间呐喊起来,喊声震天。从四面八方向京畿外的谭磊军营奔袭而去。
这是苏芷预先就设计好的战术,陆铮的十六字诀很明白,不正面和敌人交手,主要是骚扰敌人,趁其不备打击对手。
此时谭磊正一门心思的攻城呢,忽然之间听到喊声他不由得一惊,回头一看便看到了一彪人马打着“苏”的旗帜,显然是汴州骑兵到了!
汴州骑兵人不多,可是声势大,而且来得突然,从四面八方奔袭而来,这一番冲击,竟然打了善长马战的辽东铁骑一个措手不及。
等辽东铁骑回过神来要反击的时候,汴州骑兵根本不恋战,一个冲击之后便迅速遁走,辽东军只看到前面掀起漫天的尘土,他们追赶都来不及。
而他们调转身再要攻城的时候,守城的军队一听外面就救兵前来,竟然士气大涨,他们本来攻得很顺利的几个点又重新变得棘手了。
一天的苦战无功而返,谭磊鸣金收兵,一个人回到帐中喝闷酒。酒只喝一杯,便听得外面号角声起,亲卫过来禀报称汴州骑兵袭击东门外营帐。
谭磊勃然大怒,立刻披甲上马,东门来报,成汴州骑兵一击即退,遁走得无影无踪。谭磊策马直奔东门,在东门他屁股还没坐热,又听到号角声响,却是从西门那边传过来的!
“狗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