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那我可不敢触老太太的霉头了,万一有个什么差错,我便是天大的罪过。今天老太太不舒心,我明天再来请安!”
陆铮说完,转身就要走,花寒筠哪里敢放他走,慌忙抓住了陆铮的衣袖,道:
陆铮说完,转身就要走,花寒筠哪里敢放他走,慌忙抓住了陆铮的衣袖,道:
“好哥儿,你可不能走,老太太挂着你才让我叫你,你倘若走了,老太太还不知怎么伤心呢!”
陆铮被花寒筠抓住衣袖,两人的距离一下就近了,他仔细一瞅花寒筠的模样,真是个面若银盆,眼同水杏,他心头不由得一『荡』,心想这样的美女莫非就是后世人们常说的“心机”婊?
花寒筠说完,伸出纤纤手指,冲着陆铮的额头轻点一下,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倘若是一般人,遇到花寒筠这等姿态肯定心都化了,陆铮当然不是一般人,他上辈子心机婊见得多了,花寒筠这一套对他完全无效,他盯着花寒筠,一字一句的道:
还好翠红发现了,她站住了脚步却拿不准这少年究竟是不是陆铮。
“二嫂子,老太太倘若真问起我的起居生活,我如何回答?一味哄着老人家,那是撒谎违心,不是君子所为。倘若照实说了,伤了老太太的心是一方面,坏了张家的颜面那更是莫大的罪过了,嫂子说是不是?”
花寒筠手不由得一下僵住,她深深的看了陆铮一眼,竟然无法判断陆铮是真痴呆,脑子里只有一根筋还是在向她叫板,后面一个念头只在她脑子里一闪而过,她立刻便想陆铮年龄不过十四岁呢,浩哥儿十六岁了还天天喜欢厮混在脂粉堆,一个十四岁的少年,就有这等机心?
花寒筠说完,伸出纤纤手指,冲着陆铮的额头轻点一下,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花寒筠迟疑之间,陆铮又挣脱了她的手,转身就要跑。
花寒筠脑子里一时哪里想得清楚,她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无论如何不能让陆铮跑了,一念及此,她一咬银牙,从秀囊中取出一张银票,也来不及看上面的面额,一手塞在陆铮的手心里,然后用双手拉着陆铮,哀求道:
“陆哥儿啊,就算二嫂子我求你了,快跟二嫂子进去见老太太吧。再不进去,咱们张家的天就要塌了,这点银子是嫂子的一点小意思。回头嫂子让人给你把院子归置满意,把那几个不识相的厨子给统统扫地出门,再给你安排四个大丫头伺候着,月钱银子一分不少你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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