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无险,二|『奶』『奶』就别往心里去了!”
花寒筠两人一唱一和,全是胡说八道,偏偏两人说得是一本正经,翠红在一旁暗暗寻思:
“许良,张德几个哥儿死得可是真冤,西园里陆家的铮哥儿却还逍遥自在得很呢!二|『奶』『奶』真就能咽下这口气?”
“嗯!今日个外面又有什么消息?”
“哎,二|『奶』『奶』什么都好,就是太要强,『性』子其实很软,外面却是硬得很,她对二爷那可是一片真心,可是二爷却是……哎……”
翠红张灯,花寒筠和梁实家的边走边说话,一行人一直走到了橘乡村。
这里本来已经开辟出了好几个单独的小院,现在这些院儿是用不上了。
大『奶』『奶』房里的丫头秋月守在门口,看到有灯笼过来,她眉头一挑,道:“哪里的奴才,不知道大『奶』『奶』身子骨儿不利索么?晚上睡觉最是见不得光,还打着大灯笼?”
梁实家的尖着嗓子道:“秋月丫头,你这张利嘴真该活活给你撕了,二|『奶』『奶』抱着病过来瞅大『奶』『奶』的身子,你还骂哪门子的奴才?”
秋月慌忙站起身来,站在一边,她不说话,脸『色』却依旧难看。
正房里传出柳纨的声音:“可是寒筠么?你自己身子骨儿不好,还过来瞧我,我哪里受得起?”
“梁嫂子,我能吃多少哦!对了,你别忘记给大『奶』『奶』送一些过去!”
“姐姐,您这是什么话?你我姐妹,哪有什么受得起,受不起的?”花寒筠小心翼翼的往前迈步,冲着梁实家的两人使眼『色』,道:
“你们就在门口候着,大『奶』『奶』身子骨儿不好,瞧不得人多,我自顾和她说说话就行。”
秋月打了帘子,花寒筠一人进到房屋,柳纨屋里跟雪洞子一般,一『色』的器物俱无,就案上放了一个笔筒,一方砚台,几张生宣,书架子上落落几本书,清纱的帐慢,衾褥也是十分的朴素,诺大的屋子,空空『荡』『荡』的。
柳纨斜倚在床上,穿着一袭素白的居家长袍,不施粉黛,面容憔悴,却不减丝毫的风华。
花寒筠心中一惊,道:“姐姐,您这屋子也太清寒了一些!都是这些狗奴才,真都生的是狗眼么?张家大『奶』『奶』就这般屋子,这是寒碜张家的门楣不成?”
柳纨淡淡一笑,道:“妹妹还是第一次来我这屋子呢!你别怪他们,是我自己『性』子散漫,见不得屋里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