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花寒筠结婚有好几年了,从来就没有见过花寒筠这般柔弱,今天乍见这种情形,他完全不能适应。
然而旋即,他又想到了陆铮的话,一股怒火从心底“蹭”一下升腾起来,他冲进门道:
“寒筠,你别哭!他妈的,这个狗|日的玩意儿,真当我张敬好欺负么?等着吧,我张敬改天弄死他去!”
张敬这一说,本来垂泪的花寒筠一下懵了,她抬头看向张敬,嘴唇掀动,却不知道说什么。
张敬见花寒筠这模样,心中更惭愧,道:
“花姐儿,都是我不好,最近整天都在外面忙,家里的事情也没怎么管。我也没想到三叔竟然回来了,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他竟然敢打你的主意。你给我说说,他怎么欺负你的,是不是动手动脚了?”
“啊?”花寒筠一下愣住,一脸懵『逼』。
张敬狠狠的跺跺脚道:“嘿,亏得铮哥儿跟我说实话,要不然你被人欺负了我还蒙在鼓里。花姐儿你放心,三叔是个什么东西我知道,哼,他仗着自己读了几句书,在家里连我爹也不放在眼里。我明着不能拿他怎么样,可是我可以暗地里下手,你等着吧,铮哥儿答应帮我了,他的脑子马车都撵不上,回头有那不知廉耻的东西喝一壶的!”
张敬发了狠,放出各种狠话来,花寒筠人都傻了,她心中只觉得无比荒谬,她发现自己在这种情况下,竟然百口莫辩。
她本来想着给陆铮设个套,柳纨就是个饵,现在陆铮反过手来将她花寒筠变成了饵,把张敬拉到陆铮那边,这简直是颠倒黑白,指鹿为马。
可是这事儿怪就怪在花寒筠心中觉得荒谬,她嘴上还不好说,她能说自己没被欺负,其实是柳纨被三叔盯上了么?
男女之间的问题,本就不好启齿,尤其是涉及到这种长辈盯着了晚辈家的媳『妇』儿,更是越说越『乱』,花寒筠不解释还好,她真要解释,这事儿传出去,明天还不知惹出多少闲言碎语来。
“陆铮!老娘跟你没完!”花寒筠咬牙切齿的暗道,张敬有一句话说到了花寒筠的心坎上了,那就是陆铮的脑子马车也撵不上,花寒筠想给他设套,难着呢!
“呼……”花寒筠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张敬凑过来道:
“花姐儿,别气啊,别气……”
花寒筠道:“我不是气,我……我……肚子疼!”
“哎呦喂!”张敬使劲的跺脚,冲着外面嚷嚷道:“来人啊,来人啊,没瞧见『奶』『奶』肚子疼么?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