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听王洛丹说完刘天宇点了点头:“不过这两种说法我感觉都是不怎么靠谱,还有另一种说法就是,相传明末清初,常熟虞山麓有一叫花子偶得一鸡,苦无炊具调料,无奈,宰杀后去脏,带着鸡绒毛涂盐涂泥,放入柴火堆中煨烤。熟后敲去泥壳,鸡毛随壳而脱净,香气四溢。适逢隐居在虞山的大学士钱牧斋路过,试尝,觉其味独特,归家后命家厨改良,更感鲜美。以后在随笔中详叙,遂成名菜。”说完之后刘天宇看着王洛丹继续道:“我是比较倾向相信这种说法的,而且我曾经特意试验过,直接用泥包裹做叫花鸡,叫花鸡熟了之后敲开泥团是真的能把没退的毛给拔下来。”
“真的?”虽然刘天宇说的信誓旦旦,不过估计王洛丹没听说过这种说法也没见人用这种做法做过叫花鸡,当下仍旧半信半疑。
“当然,一会吃的时候你就知道了。”刘天宇使劲的点了点头。
说起来叫花鸡的这种做法还真不是刘天宇胡说,上初中的时候刘天宇也曾是熊孩子一枚,那时候他和小伙伴还真偷人家鸡用这种办法做过叫花鸡。
事已至此,就算王洛丹仍旧不怎么相信,但是已经于事无补,当下也不再纠结一会烧出来的叫花鸡到底能不能入口,当下和刘天宇天南海北的聊起了其他话题。
转瞬间两个多小时过去,刘天宇拨开火焰看了看埋在下面的泥团,发现泥团已经干裂,刘天宇觉得叫花鸡火候已经差不多了,当下扒拉出来一个敲开泥团。
事实证明,刘天宇的这种做法绝对可行,泥团被敲碎扒开,连带着鸟身上的鸟毛一起拔出露出了雪白的鸟肉。
“嘶~~~好香。”闻到叫花鸡传来的香浓味道,王洛丹直截了当的伸手撕下一块放进嘴里。
“咦?有咸味,你放盐了?”将嘴里的鸟肉吞下肚中,王洛丹用舌头舔了舔嘴馋,看着刘天宇惊奇的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