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令武伸直了脖子往里面钻。
怪只怪他当时太幼稚了,怎么就上了武王李元霸的当呢?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情,杜荷才算是真正认清楚了自己和房遗爱,如果再这样混迹下去的话。怕是等他父亲百年之后,他还是一事无成。
这年头,人在势在,人走茶凉。
真到了他父亲百年以后。恐怕他连怎么活都得好好琢磨琢磨了!
所以,他开始的时候还曾经劝说过自己的这位好兄弟,可是人家房遗爱根本就听不进去,还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武王的身上。甚至开始蛊.惑他,让他把李元霸作为假想敌。
每日里,这家伙除了对武王李元霸的各种抱怨。以及对于李氏皇族的怨气之外,从不考虑自身是否存在什么问题,也从来不考虑当他父亲百年之后,他是否还能像现在这般,过得如此滋润。
这也使得杜荷对房遗爱越来越反感,甚至感觉自己这前十多年都他娘地是白活了,怎么就和这么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家伙称兄道弟地了这么多年呢?
“总之,这一切都已经发生了,再想要后悔或者抱怨已经是没有任何用处了!”
想到这里,杜荷的神色微微变冷,道:
“这样的话你以后最好还是别说了,这也就是我,如果放到别人身上的话,早就将这些话告诉王爷或者皇族了,到时候甭说是你房遗爱了,就连房家叔父都要遭受你的牵连!”
“你……”
房遗爱顿时有些气窒,他没想到自己最好的兄弟会这么说他。
“你,好自为之吧!”
看到房遗爱的样子,杜荷摇了摇头,转身出了这间校尉班房。
“你去做甚子?”看到杜荷那毫不迟疑转身离去的背影,房遗爱高声叫道。
杜荷没有回话,只是空荡荡的房间丢下了一句话:“去武王府,给武王殿下上柱香!”
……
皇宫,立政殿。
“陛下……元霸真得是这样说的?您没有骗臣妾?”
眼睛尚有些微红的长孙皇后,看着李世民,那是一脸的狐疑之色。
李世民颇有些无奈地拍了拍长孙皇后的玉手,道:
“骗你作甚?这刺杀确有其事,只是元霸却并无大碍!如果不是这臭小子想要放长线钓大鱼的话,怎么可能整这么一出儿呢?”
“真地?”长孙皇后眼睛骤然一亮,反手握住了李世民那宽厚的大手,道:“陛下,您也真是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