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将军,这三位都是长安城来的贵人,可不是什么通敌的叛贼?”登州卫致果校尉陈昌盛站了出来,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容。
“哦?你认识本将,你又是哪位?”看着陈昌盛,方生的眉头挑了起来,声音中透着一股子嘲讽的意味。
陈昌盛并没有因为方生的态度生气,而是慢条斯理地说道:“方将军自然是不认识小的,不过这三位贵人是我们登州卫要护送的人,你们水军也管不到我们登州卫的事!”
“哦?哈哈哈……他在跟谁说话?”方生放肆地大笑了起来。
“将军,是一条狗在乱吠!”
“哪家的门没有关好,把这货给放出来了?”
“杀了他,炖狗肉了!”
这些水军还真是嚣张惯了,肆无忌惮地嘲讽着致果校尉陈昌盛。
“这群家伙还真是可恶,竟然这么嚣张?”马车边上,李愔眼珠子通红,要不是有李恪拽着他,怕是早就已经冲上去狠揍这些家伙们了。
“放肆!”
泥人尚有三分火,被这帮水军这么一通嘲讽,陈昌盛的脸色也终于阴沉了下来,他大声地呵斥道:
“本将虽说与你们隶属于不同阵营,可是本将乃是正七品上的致果校尉!尔等不过是一群连最低品阶都没有的兵士,本将怎么算都是你们的上官……按照大唐军律,辱骂上官,当罚俸半月,重责二十军棍!尔等,可知罪否?”
与马车随行的二十来名登州卫兵士,也在此刻表现出了应有的气势,齐齐上前大喝了一声:
“尔等,可知罪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