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很多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毕竟,郑员外在霖州的地位还是比较高的,比其他几位员外都要高。
据说郑家的祖上曾经做过太傅,后来因为郑老员外的祖父不愿入朝为官,所以举家搬到了霖州,一直住到现在。
“白姑娘竟是郑家的恩人?”知州大吃一惊。
原本觉得白初若是贺家的人已经够棘手了,没想到还和郑家有关系,而且还是郑家长孙亲口承认的“大恩人”。
连他身边的师爷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
早知道就不收黄徐氏的钱了!
“是啊。”郑治学是笑着的,可是笑容却有些冷,“白姑娘救了我祖父,我祖父命我好好谢谢白姑娘,我今日便带着厚礼去贺府,没想到竟听贺府的人说,白姑娘被当成疑犯,给抓来了衙门。”
“这是因为,这位黄徐氏状告白姑娘伤了她儿子的眼睛。”知州忙道。
郑治学看了黄徐氏一眼,她立刻说:“没错!她伤了我儿子的眼睛,我哪能不告?那岂不是让狠毒之人逍遥法外了?”
郑治学嗤笑一声,理都不理她,而是看向白初若,温和地道:“白姑娘,别怕。”
“我不怕。”白初若说,“因为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
郑治学一怔。
若换了寻常女子,被抓到公堂上来,恐怕早就吓得六神无主了。
看来这白初若果然不是常人,难怪能以雷霆之势救下他的祖父。
“好。”郑治学笑了笑,又道:“刚刚我听说,你们要给白姑娘用刑?知州大人,这案子尚未明朗,就要用刑,未免太草率了吧。”
郑治学都开口了,知州当然得做个顺水人情:“那是自然,本官也未曾打算对她用刑。”
黄徐氏一听,顿时急了:“大人!我儿子都伤成那个样子了,您怎么着也得给我们做主啊!现下都有人证在了,怎的就不能给她用刑了?”
徐幼然赶紧低下头,心里恼怒黄徐氏突然提起她。
她从前虽未见过郑家人,但也听说过,知道郑家在本地,地位很高。
现如今郑家的长孙过来,明显是来给白初若撑腰的。
若是聪明人,就该知道到此为止。
再继续纠缠下去,她们是讨不到什么好的。
可是偏偏这黄徐氏是个没脑子的!
“是吗?”郑治学看了看黄徐氏,又看了看徐幼然,问道:“你们两个,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