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治学和杜月柔是朋友,没什么好隐瞒的,因此白初若便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跟他们说了一遍。
听到最后,郑治学的脸色很是难看。
“这分明是栽赃!”他一掌拍在旁边的柜子上,把如芝给吓了一跳,赶紧往白初若身边靠了靠。
“是啊,你的耳环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井边,分明是凶手偷了你的耳环,故意扔在那的。”杜月柔忧心忡忡地说,“可是现如今,凶手还没有抓到,你的嫌疑就没法洗清。”
“嗯,不过,现在我已经想到办法,将凶手引蛇出洞了。”
“什么办法?”杜月柔好奇地问。
白初若眨了眨眼睛,道:“保密,再有六天,你们就知道了。”
“你啊。”杜月柔有些无奈。
“不过……难道你们就不怀疑我吗?万一我真的是凶手呢?”白初若问道。
郑治学和杜月柔对视一眼,两人都失笑。
“初若,虽然我跟你认识的时间不算太久,但是我知道,你不是那杀人的人。”杜月柔笑着说。
“是啊。”郑治学也说道,“若是有人惹恼了你,你或许会用各种稀奇古怪的手段惩治他,但是杀人这种事,你是做不来的。”
白初若眼睛有些发酸:“谢谢你们。”
“你这话说得奇怪,谢我们干什么?你本来就没做那样的事。”杜月柔说,“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给你带了一些吃的和换洗衣服,这几件衣服都是我新做的,还没有穿过。”
杜月柔说着,让一直等在门外的丫鬟双儿进来,双儿手里提着两个篮子,一个篮子里面是衣服,另一个里面是一些点心。
“你要是有什么事情,便派人去郑府找我。实在不行,我让我祖父出面。”郑治学说。
“不用了。”白初若连忙说,“你们来看我,还给我带这么多东西,已经叫我很不好意思了。”
“跟我们还客气什么?我们不是朋友吗?再说了,你还是我们郑家的恩人。”杜月柔说,“如今祖父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了,这都是你的功劳。”
“我也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啦。”白初若让她夸得十分羞涩。
郑治学又笑着对杜月柔说:“今日来,不是还有一件喜事要跟初若说吗?”
“什么喜事?”白初若好奇地问。
杜月柔嗔怪地瞪了郑治学一眼,脸颊微微地有些红。
“初若,我已经有一个月的身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