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欠收拾。
“不用赔,我这儿还有,你们帐篷要是懒得做饭,我可以多给你们做一份。”加文豪爽道。
宋时道了声谢,钻进帐篷,重新坐回到床边握住邬止鹿的手腕。
帐篷很温暖,邬止鹿紧绷了两天的神经松懈下来,昏昏欲睡。
蒋迟风弱小可怜又无助地缩在角落,不敢吭声。
“下次把别人盒饭撞翻了记得道歉。”宋时幽幽道。
蒋迟风小声:“哦。”
“去找几支营养液,她需要补充营养。”
蒋迟风立马蹦蹦跳跳跑到帐篷靠门的一个冷藏箱,取出一把营养液。
宋时让蒋迟风把邬止鹿扶起来,将营养液灌进邬止鹿嘴里。
“她真是邬止鹿吗?邬止鹿不是死了吗?咱们今天上午才参加完她的追悼会,她真的不是鬼吗?”
蒋迟风已然忘记刚被揍了一拳,探出一根手指头戳了戳邬止鹿的脸颊。
很冰。
“鬼啊……”
“闭嘴。”宋时喝止。
蒋迟风摸了摸鼻子,退到一边,搬了张折叠椅坐下。
帐篷里顿时安静无比。
脚步声靠近,唐柚和王小蔓掀开门帘,带着外边的寒气进来。
邬止鹿已治愈完全,此时睡着了。
“咒”根深蒂固,这场治愈耗费了宋时不少精神力,宋时扶着额头坐在旁边一张军用折叠床上。
唐柚默不作声从冷链箱抽出两根营养液递给宋时。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王小蔓蹲在邬止鹿床边,仔细观察邬止鹿的外貌,“和追悼会上的那个邬止鹿长得一模一样。”
“队长,你早就知道追悼会上的那个人不是邬止鹿吗?”王小蔓扭头看向宋时。
宋时几口灌下营养液,点头,“我帮陆邢送纽扣时,发现邬止鹿的死因和传言中对不上。具体发生了什么,可能得等她醒过来,我们才能知道。”
众人沉默下去,唐柚提出疑问,“为什么邬止鹿不去找附近的守军,她的外貌全联邦都认识,只要她亮出身份,邬家必然会立即派人来接她。”
宋时眸光暗淡,“只可能是她在躲避邬家人。”
“为什么?”
王小蔓和蒋迟风异口同声。
宋时将中午刺杀邬锦森的事讲出来。
“不可能,邬锦森不可能这么厉害?”
蒋迟风反应激烈,站起来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