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没学过；第二，我学没学过都不要紧，现在重要的是你该怎么改进。现在开始，不准提意见，只管看着，等我弄好了再教你。”
洛雪心中惊异难平，但怕王升生气，仍只能乖乖闭上了嘴。
王升再不理她，转过身去，重新摆出起步式，然后再次踏行起来。
这次他的动作比第一次反而慢了不少，不少动作之间的连接都显得有点生涩。
踏了十多步，他忽然停下，自言自语般道：“等等，这个这样不够好，换一下。”往回走了一步，随即又重新踏出，果然踏出的步子和之前的有了点角度差异。
接着的几分钟，洛雪看着他不断踏行，不断修改，不断停顿，看得眼都直了，愣在那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能看出，王升踏出的步伐和之前有了相当多的变化，复杂度超过了之前不少，但这似乎只是变复杂而已，看着并没有更好的样子。
回想洛枫以前多次跟她提过的话，洛雪一对纤眉迅速蹙了起来。
洛枫说过，任何一套功夫，都是前人历经数十年甚至数百年积累、变化而来，千锤百炼之后达到了几乎没法修改变化的地步。
因此，开宗创派变成了极为困难之事，近百年期间，几乎没听过谁能够创出一套新的、厉害的功夫，后世弟子能学到这些正宗的功夫，已经非常困难，更别说修改变化了。
可是眼前的这个“贾医生”，看意思竟是要大刀阔斧地修改她这套已经使用过很多年、在实践中验证确实厉害的步法！
修改也算了，还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他真能办到吗？
自决定向他拜师以来，洛雪第一次开始下意识地质疑王升的做法。
这不可能成功的。
“好了！大概这样吧！”王升忽然停了下来，欣然道。
“啊？这就完了？”洛雪错愕道。
“对，我现在再完整地来一遍，你好好看着，看你一次能学到多少吧。”王升重新摆开架势，踏步而行。
已经到了这步，洛雪也只有认真观看和记忆，将王升刻意放慢的第一个动作都给记了下来。
她天赋不错，等王升演练完一遍时，她已经记得**不离十。王升退到一边，让她试着演练一次，她也毫不犹豫，一步一步，照着刚才的记忆重新演练。
不得不说，这确定比原始的步法复杂不少，其中有好几处，因为生疏的关系，她第一次走的时候走得踉踉跄跄，差点把自己绊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