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寒战,没穿小衣服,鸡皮疙瘩立起来,举动间被衣服磨的生疼。
她清清楚楚的感觉到,有一只手在抚摸她的后背。
很温柔,很小心。
回过头,空无一人,被抚摸的感觉却真真切切存在。
女孩脑海轰鸣,心跳快到极致,大口呼吸还是透不过气。
当她鼓起勇气向后面伸出手,被一只手紧紧握住,小手冰凉。
此时,耳边响起小男孩稚嫩温柔的声音。
“姐姐,我好疼,是不是摸着软软的东西就不疼了。”
“你没骗我吧?”
女孩惊恐的看向木凳上的尸体,死的不能再死,尸体可不会说话。
“少装神弄鬼,给我滚出来。”
“老娘什么阵势没见过。”女孩一手握着剔骨刀,一手拿出炭盆里的烙铁,胡乱挥舞着向门口退去。
砰!
没有风,门自己关好,“咔”的一声保险锁死,女孩什么也没看到。
“姐姐,我好痛,再让我抱抱你好不好?”
“姐姐...”
“姐姐...”
小男孩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女孩拼命扭动门把手,怎么也打不开,用尽全身力气砸着门。
嘶吼着,哭喊着。
“别害我...”
“你别害我...”
“我也是被逼的...”
“对,你要报仇去找老板,找我干嘛...”
“找他啊...”
哧——
女孩衣服散开,一颗小葡萄掉在地上,接着又是一颗,接着是一块面包。
此时,有人在享用手撕鸡,顺着肌肉纹理,一条条撕开。
鸡肉丝摆满盘子,最后浇上鲜红的辣酱。
料理持续整整一夜。
“姐姐,你做的菜真的很美味。”
“可惜太少了...”
“一盘菜...”
“不够吃啊...”
“我好饿...”
房间里,一道虚影慢慢凝实,双眼空洞,没有脚,没有手,静静漂浮在空中,笑容纯真阳光。
小家伙贪婪的舔了舔嘴唇。
楼上,惨嚎声久久不停,楼下值班的络腮胡团了个纸蛋子塞住耳朵。
咒骂一声,翻了个身继续打起鼾来。
......
次日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