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清站在绣楼前,不时抬头看看周围的风景,春妈妈不安的站在一旁,没有夏冰清发话,她也不敢离开。
龟公已经爬起来,瘫坐在地上,不敢说话。
楼里不少姑娘都被吵醒,好奇的向这边望;
看到春妈妈绣楼前站着一个绝美的姑娘,那姑娘的容貌实在是出色;
她们楼里的头牌在这姑娘面前,也成了背景。
难道这是楼里新来的姑娘?
可也不对啊。
这些姐儿在青楼摸爬滚打,练就了一双看人的利眼;
只看几眼她们就看出春妈妈怎么有些怕那姑娘?
而是楼里平日那些凶神恶煞的龟公,怎么都脸色煞白的倒在地上?
楼里的姑娘们也都是人精,猜出这里面一定有隐情?
但在事情没有明朗前,谁也不敢往前靠,只敢躲在暗处偷看。
夏冰清并没有等很长时间,很快她就听到有一群人正急匆匆的往这边赶;
“蹬蹬...”
来人不少,走路还很急。
夏冰清红唇微勾,来了!
果然,不过片刻,就有一群穿着黑色短衫长裤,面带煞气,手拿锋利斧头的男人向这边而来。
而领头的男人脸上更是有一道从右眼角直接划到嘴角的长疤,疤痕似把他的脸切割成了两半,更给他增添了几分煞气。
看到这群人那些躲在暗处的姑娘吓得头一缩,立刻躲进了绣楼。
夏冰清朝那群人抬了抬下巴,问春妈妈“你的救兵?”
春妈妈看到老人,眼中的惧色少了些许,抿着唇点点头。
“春妈妈,是谁不听话?”领头的男人嗓门倒是挺大。
“虎头哥...”春妈妈瞄了夏冰清一眼,然后迈着小碎步走到那名叫虎头哥的身旁,有意无意的站在那虎头哥的身后;
虎头哥的一双眼睛却落在夏冰清的身上。
那这夏冰清那张绝美的小脸,虎头哥眼中有瞬间的痴迷,低低道:“春妈妈这是你楼里新来的姑娘吗?长得真俊,以后我一定来照顾她生意。”
春妈妈:“......”
“不是,”春妈妈忙拉扯了一下虎头,小声道:“就是她要找事。”
“啥?”虎头一声惊呼不敢置信的瞪眼,“一娇滴滴的小姑娘,你春妈妈还搞不定。”
春妈妈也委屈“搞不定,”搞的定,谁还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