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而出,话一出口,立刻感觉不妥。果然——
“负责,你凭什么负责?你是什么人啊?你有什么资格负责?我知道你有两个臭钱,你认为我们缺钱吗?还是说你一个人能对我们两个人负责?”柳轻烟冷笑一声,表情十分不屑,更多的还是愤怒。
“好吧,当我没说。”秦胄赶紧低下了头。
“你还是不是男人?有这样说话的吗?这是一个男人该说的话,做错了事情,连一点担当的勇气和决心都没有,这样的人还配做男人吗?上一句还说负责,现在马上就改口了,比大街上要饭的人还不如,人家至少还有勇气伸出手,敢于迎接那些悲悯的目光,而你呢,一有困难就逃避,这就是负责?。”柳轻烟脸上满是嘲讽和不屑,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男人,自己否认了一句,就马上改口了。她确实不需要秦胄负责什么,但是秦胄的这种态度,让他不能忍受。本来就对秦胄没什么好感,现在更加厌恶了。
“那你想怎么样?”秦胄心中莫名升起强烈的愤怒,仿佛分外听不得柳轻烟对他的否认,抬起头,一脸怒气瞪着她。
“我——”柳轻烟顿时没了声音,张了张嘴巴,却没有说出话来,胸口剧烈起伏,脸色有些愤怒又有些茫然,忽然大声喊道:“你吼什么吼,做错了事情还很有理吗?就知道对女人凶。”
“我——”张了张嘴,秦胄没有说出话来,脸色却是铁青。这个女人简直无可理喻。
“这件事,我们有责任,但是,你是不是——”兰雅的话说到一半,就被秦胄不客气地打断了。
“我承认,我不是一个正人君子,我没有忍住,谁让你们那么迷人,但是那种情况下,我认为,只要是一个男人就忍不住。”
“无耻,色狼。”柳轻烟恨恨地道,瞪着他,听他这样说,好像全部是自己的错一般。兰雅脸上掠过一丝羞意,脸上有些发热,那天晚上,她们喝了很多酒,又被人下了药,神智迷糊,但是,并非没有一点感觉,她不知道柳轻烟是什么情况,但是她隐隐约约还是有一些模糊的记忆的,印象中,似乎自己两人在诱惑秦胄,严格来说,还真的不能完全怪秦胄,对于自己和柳轻烟两人的惊人的魅力,她还是有相当的自信的。这样一想,秦胄的行为似乎情有可原。可是,他终究还是做了那样的事情。
“如果你想骂,就骂吧。”秦胄抬头看了柳轻烟一眼。他这样一说,柳轻烟反而骂不出口了,她又不是街上的泼妇,但是不骂又觉得不甘,最后只好气呼呼偏过头去,不想看到这张讨厌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