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么……”
徐沫沫眼泪汪汪的,仿佛随时都能流泪,看起来我见犹怜的,白诩却不为所动,一句话也不说,让徐沫沫出去的意图十分明显。
就在徐沫沫快要绷不住的时候,一阵尖锐的电话铃声响起,缓解了她的尴尬。
徐沫沫看向电话,对白诩说:“领导,可能是我爸爸,我能接吗?”
白诩摊了摊手,意思不言而喻,就是请自便。
徐沫沫这才拿起电话,接起来,果然是她爸爸。
“沫沫,已经问到配方了,不过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我已经写成信,寄过去给你了。”
徐沫沫:“啊?那要几天才能寄到啊?这事儿不能拖的。”
徐爸说:“这也是没办法了,你且忍耐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