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到卖家手里要是少了一个肾,你我都有麻烦。所以还是都在场比较好,确保我们都没做手脚。”
很快船舱里就萦绕着浓浓的血腥味,令人作呕。江源掩住口鼻,心下一阵骇然。他觉得自己对他们手段的狠辣程度已经有了很深的认识,但此时此刻,感觉认识的还是不够。他们在手术前只是打了一针镇静剂,现在他们的器官都在主体活着的状态下被取了出去,这是怎样一种残忍?这些人还能否被称之为人?
眼镜男动作娴熟,看得出不是第一次做了,很快他就把第一个人从床上拖了下去,血流了一地,门外的两人进来把人直接扔进了海里。
手术进行的飞快,因为根本不用考虑那么多,只需要拿出完整的器官,至于创口大小,下刀的精准,与其他器官的牵连压根不在考虑范围内。不到一个小时,三个完好的人就成了三具医疗废料,让江源想起了过年的时候被掏肠挖肚的鱼。
船很快靠了岸,早有人等候在那。眼镜男伸出手和江源握了握,将手中拎着的大小箱子一一递给了来接头的人。“你们可以坐船回去了,再见。”眼镜男丢下一句话就走了,江源抬起头只能看见他的背影。
现在想想,江源明白了陶利骗他们的理由。陶利处在完全优势的地位上,可以不由分说的将他们控制住,强硬的注射镇静剂。可是他没有,他选择了相对温和的手段,所以江源有理由相信他是怕损害器官的功效。江源记得小时候在杀猪的时候大人们往往会把猪电晕了再杀,小时候以为是大人们下不去手。长大了才知道这是因为猪在被宰杀的过程中,由于惊吓过度,肾上腺激素分泌增多,体内新陈代谢加快,在这种情况下,细胞组织会供氧不足,导致肌肉进行过多的无氧呼吸,分泌出大量的乳酸,使肉质发酸紧绷,这种肉又酸又干,肉质也不嫩。
江源苦涩的一笑,可能这些人在他们眼中都和畜生无异,都是一只只待宰的羔羊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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