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e in the Philippines,看样子是出自于菲律宾的小作坊。
肯迪亚应该也是刚刚拿到这把枪,还没拆掉外面的塑封包装,拆掉包装就能闻到一股很重的机油味道,看样子应该是菲律宾那边气候比较潮湿,在给枪管上枪油之后,又在上面涂了厚厚的一层润滑脂,防止枪氧化。但是朱靖不太懂枪支的养护,他闻到的机油味道就是最后一层养护用油-黄甘油的味道。
约翰捂着手向着后面跑去,河田久成和朴贤珠早已被吓得六神无主,突如其来的枪声和男人使二人忘记了反抗,此时呆呆的站在一边,动也不敢动。
江源走上前去持枪瞄着黑暗中的约翰,后者已经一溜烟的下了楼梯,不知道埋伏在哪里准备偷袭呢,江源也不敢再追,此时自己身边有一个老人和一个小女孩,自己主要的任务就是保护。他看着朱靖,突然想起了自己还没有回答他刚才的问题,“我确实到了有一会,但是听你的发言太精彩了,就忍不住听了一会。”
朱靖看了河田久成和朴贤珠两个人,“就和当年抗美援朝的时候一样,志愿军一开枪,南韩的军队就像惊弓之鸟一样,乌泱泱的就散了。看起来即便几十年过去了,那份扎根在骨子里的软弱还是没变啊。”
朴贤珠此时头几乎垂到了脖子,愣是没敢反驳一句,这也让江源更加看低了他们,刚才的对话他全都听在耳朵里。朴贤珠自以为处在优势时,那不可一世的气势几乎能把人给吞了,河田久成也是一样。
之前江源一直想不通一个问题:为什么在侵华战争的时候,日本士兵能够对中国人这么凶狠?他们可以将人开肠破肚,把肠子拉出来戏耍;他们可以把孕妇的肚子剖开,将腹中的婴儿挑在刺刀上玩弄;他们可以用活人来做实验,犯下种种常人无法想象的罪行。
就在此时,江源明白了,因为他们本质上都是一群懦弱的动物,他们面对强者只会屈服,面对弱者才会露出獠牙,把经受的所有苦难都发泄到弱者的身上,这本身就是一种病态的心理。
江源把朱靖爷俩护在背后,一步一步小心的向下面走去,楠楠嘴上的胶布被揭了下来,嘴边留下了深深的痕迹,手腕上也是一样,被绳子勒的红肿。
朱靖心疼的摸了摸楠楠的手腕,江源提醒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帮我看看周围。”朱靖拿出手机打开了手电筒,照亮下台阶的路,几人身处在废弃厂房的二层,灰白色的楼梯上全是灰尘,在手电筒的照耀下看着雾气蒙蒙的。
江源向朴贤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