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博达摆了摆手,“小钟啊,让他们先出发吧,你怎么跟个舍不得孩子的老妈子似的。”
一听这话众人都笑了,钟振国也跟着笑了起来,“你这么一说倒也是,好啦,走吧。”他举起卫星电话,“有事随时联系,”
几人快速的上了飞机,一箱箱的武器弹药也被运了上去,十分钟不到,飞机已经消失在了寒冬的苍穹之中。
崔博达和钟振国依旧站在原地仰望着漆黑的夜空,飞机化身而成的小光点早已消失不见,但二人还是痴痴的看着。崔博达的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似乎这支他培育而出的力量要离他远去的感觉。
崔博达喃喃自语地说:“小钟,我怎么有点后悔让他们去了。”钟振国的嘴唇被风吹的已经干裂,可他的双眼在夜色中还是发亮,“去吧。玉不琢不成器,凤凰涅盘才能浴火重生。不经历这样一番生死洗礼,可能还真成不了国家的利器呢。”
他拍了拍崔博达,“走吧,这才只是个开始,需要咱们做的还有很多。把后勤工作做好,别让他们在硬件上吃亏才是正事。”
江源在万米高空上向下俯瞰,他的心情很复杂,这相同的一幕让他想起了两个多月前去沙特时的场景。也正是那一次,让他永失吾爱。
虽然崔博达并不像钟振国那样表现的很明显,他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表达着不舍而已。这俩老头看起来就像是经常拌嘴的老头和老太太一样,老太太总是诉说着对儿女的思念,老头子总是板着脸装的跟什么似的,但心里还是一样的惦记。
飞机上的众人也沉默了起来,这一去前路未卜,尤其是仲凯和时乔经历了沙特那一次的事情,也担心这次有谁会回不来。因此气氛有些诡异的沉默,胖子虽然表面看起来没心没肺,但是他是一个心思很细腻的人,他感觉到了这份沉寂背后的沉重。
他想了一下,拍了拍旁边宋云水的肩膀,这哥们直的要命,他瓮声瓮气的说道:“咋了?”胖子嘿嘿笑了一下,“我给你讲个笑话啊。”
宋云水愣了一下,“好啊,我最喜欢听笑话了。”胖子大喜过望,讲笑话最喜欢的听众就是捧场的人,他指着宋云水的平头说道:“你知道tony老师吧,虽然你是平头但是应该也听过这个称呼吧?”
宋云水微微眯起了眼睛,一副很惊讶的样子,“你拿我当傻子了吗,这个我当然听过了,不就是对理发师的一种称呼嘛。”
“你知道那最好了。你知道tony老师出门必须要带什么吗?”胖子开门见山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