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公子也过不了美人这一关。”
“恭贺郡主,恭贺裴将军。”粟县县令笑呵呵的拱手贺道,“听闻二日大胜而归,当真是英勇无双,巾帼不让须眉。”
“我昨夜就听见两位大胜而归的消息,被想去贺喜,但又恐天色已晚扰了两位休息,便没敢去打扰两位。”
谢春朝笑道,“这一切还要多亏县令大人的照拂啊。”
“郡主说笑了,老朽什么忙也没帮上,怎敢居功?”
谢春朝闻言什么也没说,只是笑了笑,低眸望着手上华贵的戒指。
粟县县令见谢春朝没有交谈之意,便看向裴将军,照例问了一句,“这次剿匪所得的物资?”
裴将军表情沉稳且严肃,一幅正儿八经的模样,“鸡冠山上的那群匪盗穷得很,除了些肉粮,什么也没有。”
粟县县令愣了两秒,道,“那……原来如此,既然没什么东西也就不需要上交了。”
粟县县令虽不曾管过那帮匪盗,但也有所耳闻,他们可厉害得很,而且每逢冬季也出手相当阔绰,可不像是没钱的样子。
但将军和郡主都说没钱,他一个小小的芝麻官,能说什么?
罢了罢了,闲事莫管,莫管闲事,只待安稳退休乐逍遥去。
谢春朝见粟县县令也并未纠缠此事,便起身谢道,“这几日多谢县令大人的照拂。”
“岂敢岂敢。”粟县县令忙起身行礼,“郡主大驾光临,我却什么好酒好菜都没给郡主准备上,当真是招待不周。”
裴将军说,“我们稍后便要启程离开了。”
粟县县令心中一喜,总算把这几位瘟神送走了。
但他面上却做出一幅惋惜不舍的模样,“怎么这么早就要走?何不多留几日?”
“不留了。”谢春朝说,“我还赶着去边疆呢。”
“那……”粟县县令道,“要不吃过晚饭再走?”
“郡主驾临多日,我还从未好好招待过郡主,当真是心中惶恐不安。”
“你的这份心意,我心领了。”谢春朝说,“但我此行匆匆急着见哥哥,若是他日我从边疆回上陵时,定当再来拜会。”
粟县县令闻言,也不再强留,只道,“好,我在粟县随时恭候郡主大驾。”
谢春朝这话倒也不是完全的场面话,若她日哥哥带兵从边疆攻入上陵,这粟县或许帮得上忙。
这也是谢春朝虽不满粟县县令对山匪的不作为,但也并未发难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