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岛上今日本就要举行他们的开渔节,为出海的渔船祈求平安以及丰收。
岛上的人在昨日得知太子殿下会来后,把本就盛大的节目做得愈发完美精细,也从附近请了不少戏班子。
谢春朝和盛嘉俊出门时,开渔节前半部分的祭海仪式已经进行到了一半,正好轮到歌舞表演。
海边停着数艘大船,岛民穿着喜庆的摇着红色笙旗,谢春朝和盛嘉俊坐在最佳观赏位,举笙旗的小伙子们下去后,唱大戏的戏子们穿各色的戏服上台了。
他们用着本地特色的方言咿咿呀呀的唱着,谢春朝试图努力去听清他们唱的什么,但却一个字也听不懂。
盛嘉俊看出谢春朝没有听懂,微微侧身覆在她耳边低语,“他们用的是当地的土话,姐姐是不是没有听懂?”
“嗯。”谢春朝坦率的承认她没有听懂,“这儿的方言和我们那儿的话所差甚远。”
“没事。”盛嘉俊小声说,“我给姐姐做翻译。”
“那就有劳你了。”谢春朝谢道。
“姐姐怎么还对我这般客气?”盛嘉俊闷闷地说,“像是拿我当外人似得。”
谢春朝轻笑道,“此话差矣,我正是拿你当自己人才这么客气,难道要把坏脾气都留给亲近的人吗?”
盛嘉俊听谢春朝这么说,也只得无奈的笑了笑,随即开始低声一字一句地给谢春朝讲解台上在唱着什么。
谢春朝遇到不明的地方也会再问他一遍,他们两人的这般交流落在身后不远处的容慎眼中那就是窃窃私语,交谈甚欢。
偏偏他离得又远,压根听不见两人在谈论什么,只能看见一场戏下来两人的嘴就没停过,说得似乎比台上唱得还多。
他不由心生醋意,幽深的目光一直盯着他们。
只是沉醉于戏曲的二人谁也没注意到他的眼神。
盛嘉俊侧眸瞧着谢春朝妍丽的侧颜,长而翘的睫毛微微颤着,像是一朵蝴蝶飞进他心里。
“我为你昼夜思想懒用茶饭,我呀我为你梦魂颠倒我发狂言,我为你在菩萨面前我是天天许愿,我呀我为你病卧牙床我受熬煎。”
突如其来直白的表白让谢春朝微微一愣,但随即她反应过来,盛嘉俊是在给她翻译台上的戏词……
盛嘉俊低语,“这是女生在给男生表白。”
这句话不用盛嘉俊解释,她也知道了。
先前盛嘉俊给他翻译都是按着自己的理解以及人物和剧情给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