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春朝收回手,笑着说,“对啊,我喜欢。”
盛嘉俊却不信谢春朝的说辞,他眉尾轻挑,道,“怎么可能?三岁的事情我一件也不记得,姐姐又在骗我了。”
谢春朝没有答他,而是岔开话题问,“小岛的地点定好了吗?还没定好的话,我就真的要走了……”
“定好了,定好了。”盛嘉俊说,“明日我们就出发。”
谢春朝笑问:“尊敬的太子殿下,您准备带我去哪呢?”
盛嘉俊圆圆的眼眯成一道弯弯的月牙,“我现在告诉姐姐,姐姐也不知道它在哪,等明日我带姐姐去了,姐姐自然就知道了。”
谢春朝单手撑头打趣道,“怎么听起来像是要把我拉去卖了?”
二人又笑闹了几句,谢春朝又装作不在意地说,“这几日怎么没见着房丞相?”
盛嘉俊眯起的眼睛又猛地睁圆了,警惕地问,“姐姐怎么忽然对他这么关心,不会……”
“不会看上他了吧?”
谢春朝无奈地解释道,“我只是想着此番小岛出游,若有房丞相的琴音作伴,岂不美哉?”
盛嘉俊:“真的只是想听房子赋弹琴?”
谢春朝:“自然,不然还能是什么?”
虽然谢春朝表明她只是想听曲,但盛嘉俊的心还是没能完全放进肚子里。
从前也有许多漂亮姑娘们说只是想听房丞相弹琴,可一曲终了,她们都把自己的心给了出去……
谢春朝见盛嘉俊迟迟不答她,便追问道,“怎么不说话了?能邀房丞相同游吗?”
盛嘉俊回神,“等会我去他府上问问,但我也不敢保证他会同意。”
谢春朝轻笑,“只要你去问,房丞相定会同意。”
“也不一定。”盛嘉俊说,“别看那小子生得人模狗样,可脾气却古怪得很,轴起来谁的面子都不给。”
谢春朝:“你可是太子,他怎会不给你面子?”
两人又叙了几句,盛嘉俊就先行告辞。
他走后,容慎上前一步坐在她身侧的位置,问,“房子赋政务繁重,恐不会来。”
“让他试试看。”谢春朝说,“万一他邀请来了,我们岂不是方便很多?若是不成,也不过是回到最开始。”
容慎不置可否,垂眸思索着他的计划以及事成后可能会发生的种种情况。
谢春朝见他低眉不言,就知晓他又在担心了。
容慎并不是位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