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慎闻言缓缓打开木盒,道,“这是盛国的玉玺。”
“我把送给你,也象征着我把盛国的疆土都交给你。”
容慎扬唇笑道,“我说过的,我会用盛国作为迎娶你的聘礼。”
“我终于做到了。”
谢春朝瞧着木盒里的莹润古朴的玉玺,心中忽而升起一种莫名的感受。
她小心翼翼地拿起木盒里的玉玺,入手生温,莹润顺滑。
这么一方小小的东西却象征着无上权力,它能轻而易举地决定一个人的生死,甚至能轻而易举地改变一个地方的风貌。
只要它一声令下,它可以派人将高山移为平地,可以在湖泊上建筑新的家园。
她知道真正有权利的也不是它,而是它背后的人,它背后的无上皇权。
容慎轻声问,“开心吗?”
谢春朝知道她很开心。
她开心之余心中也生出了别的渴望,她想做它背后的人。
她放下玉玺,诚实地说,“我很开心。”
盛国战败的消息终于传回夏国,夏国上下一片沸腾。
夏国为庆祝这一盛事,特意召开了庆功宴并在朝会仪政时论功行赏。
谢春朝没有去朝会,但她的赏也并没有少。
容慎毫不遮掩地将她在此次战役中所做的贡献一一说了出来,是以,她虽没有不得去朝会,但夏国皇帝仍派了象征皇权的太监前来驿馆宣读奖赏她的圣旨。
她若是男子,她在此次战役中的贡献封侯拜爵不是难事,可她是女子,皇帝只给了她一些黄白之物,许是考虑到她身份的特殊性,并没有给她郡主或公主的封号却给了她对应的封地和食邑。
不过,她本就是楚国公主,日后还会是夏国的太子妃,皇后。
若再封她郡主,公主也总是有点奇怪。
容慎和谢春朝的婚礼也提上了日程,这并不是她和他第一次成婚。
但这一次的婚礼显然要比上一次要慎重的多,她被暂时移居至皇家别院待嫁,而她也收到楚国的来信。
这一次的大婚,父皇和母后碍于身份不得前往,但哥哥会来。
谢春朝提前从容慎嘴中得到哥哥会来的消息,所以在收到信时并没有特别的惊讶,但她一想到会见到哥哥还是很开心。
婚礼如火如荼的提上日程,一派喜庆下,当然也少不了暗潮涌动与争议。
其中最大的争议就是太子竟然把他们夏国辛辛苦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