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春朝瞧着他依旧苍白的脸,抿了抿唇,问,“那你的伤呢?”
“还疼吗?”
他眼圈微红,微微点了点头,低沉微哑的语气似在撒娇,“疼。”
他的手不安分的拽着谢春朝的衣袖,又补了一句,“可疼了。”
谢春朝一直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如今见容慎拽着她的衣袖说疼,心早就软成了一团棉花。
也早就忘了这家伙有过故意扮可怜博同情的前科。
谢春朝握住他的手想了想,问,“你想听我讲故事吗?”
她小时候受伤,母亲都会抱着她给她讲故事。
她听着那些引人入胜的故事身上的伤也就没那么疼了。
“我想听。”容慎笑弯了眼,深黑的眼眸闪着亮晶晶的星光,如同一只等待主人奖赏的小狗。
窗外阳光正好,微风吹过月窗撩动床前的丝质的帐幔,小鸟清脆的鸣叫声中夹杂着女子温柔的声音,其中还时不时夹杂着男子好奇的疑问。
谢春朝的故事告一段落,她拿过托盘里的糖放至容慎嘴边,“再吃颗糖吧,吃颗糖就不疼了。”
无论是故事还是糖果都是哄小孩的手段,但容慎却很受用。
他低眸,唇边是她捏着棕橙色糖果的手,这双手五指修长,指腹粉嫩,但细看却能看见她掌心的茧。
他张嘴将她手中的糖吞下,泛白的唇难免会碰上她的手指。
指尖传来温软湿滑的触感,湿漉漉,黏糊糊,她的心蓦地一紧,正巧对上容慎看过来的视线,他的眼神直勾勾,赤裸裸,眼底似是翻涌着炙热滚烫的情欲。
这样直白的视线似是要将她吞没,而已经和他有过几分亲密之举的谢春朝也明白他这个眼神所代表的含义。
她羞过后,又有几分无奈,“你都伤成这样了,还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容慎笑得灿烂,“我是身上伤了,又不是脑子伤了。”
“你在我面前,我自心猿意马。”
谢春朝收回手,说,“那我还是走吧,免得你想东想西,不利于伤口恢复。”
“别……”容慎瞬间收敛了笑,又恢复成小可怜的模样去拽谢春朝的衣角,“别走。”
他刚说完又似想起什么,把手收了回去,耷拉着头说,“算了,你还是回去吧。”
“昨夜守了我一整晚一定累了。”他说着抬头道,“你回去休息吧,我现在没事的。”
谢春朝昨晚看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