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将和他永久绑定在一起。
哪怕百年以后,后世仍然知道,他们……是夫妻。
容慎拿起一旁的秤杆,慢慢的挑开了谢春朝头上的喜帕。
盖头下的新娘明艳动人,那双如琉璃般剔透的眸子抬头凝望着他,饶是他见过谢春朝穿喜服的样子,但心脏还是短暂的停顿了一刹那,随即便是如擂鼓般的跳动。
对于谢春朝而言又何尝不是?
面前的青年长眉入鬓,眸若寒星,玉姿仙容,一身鲜红的喜服衬得他愈发明媚生动,像是不染尘埃的神亦动了情。
他抬手抚上她的脸,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贴近。
近到呼吸都缠绕在一起,近到她可以看见他根根分明的睫毛,近到她听见他砰砰直跳的心跳和厚重急促的喘息声。
他的唇吻上她,压着她的后脑勺细致的吻,但随即又转换为狂风暴雨,吻得很凶。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开她气喘吁吁地在她耳边问,“可以吗?”
谢春朝微微歪头,呼吸也有几分急促,粉嫩的唇被吻的娇艳欲滴,泛着晶亮的光,她反问,“你可以吗?”
这下轮到容慎傻了。
他微微侧眸,想了想,问,“什么我可以吗?”
谢春朝抿了抿唇,而后视线慢慢向下。
她记得她先前搜集夏国太子的消息时,其中有一条就是不近女色……
而且容慎之前同她成婚,虽开始是假,但后来他们俩也生了情意,也曾同床共枕,可……
可他却从未碰过她。
容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咬着牙问,“你是怀疑我不行?”
容慎以为自己给对方留下的是不近女色,洁身自好的好印象。
可没想到谢春朝想的竟是他不行?!
谢春朝见容慎脸色发黑,后知后觉发觉可能是自己想错了,她不好意思的别开眼,说,
“我……我也不是这个意思。”
容慎气笑了。
他伸手捏住谢春朝的下巴,上扬的眼尾中有几分气急败坏的意味,“等会你就知道我行不行了。”
“是吗?”谢春朝笑得娇艳,主动伸手揽住容慎极窄的腰身,道,“那我很期待。”
她并没有一般女子成婚时的娇羞,反而落落大方,看他的眼神中燃烧着和他一样的情欲,看起来那么的生动,诱人。
红色的纱帐垂下,安静的房间里传来窸窸窣窣的衣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