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折子摊到谢春朝面前,随即道,“假的。”
“这是我随便从书房取的空白折子。”
容慎拿起看了一眼,随即笑道,“好啊,你现在敢欺君了。”
谢春朝笑着搂上容慎的脖子,说,“这也是权宜之策嘛,不然你让我怎么对付那个王司徒?”
容慎一只手扶着她的腰,随即问道,“你就不怕王司徒要求看你手中的罪证?”
谢春朝趴在他的肩头,说,“我不给他看,他会提出要看吗?”
容慎轻笑了下,随即道,“下次作假做得完备些。”
由于他们背后的王司徒都直接被强制性的赶回家歇息了,剩下的人也不敢就沧海一事再做文章,都默契地略过此事不提。
而经过萧砚半年的努力,沧海州的盗贼总算得到完美的解决,他上书给谢春朝,说他愿意继续留在沧海州看着沧海州的人民收获他们的粮食方愿意回来。
谢春朝收到后同意了他的请求,而随着这一好消息的传来,谢春朝在夏国朝堂上的地位也愈发稳定,她说得话就等同于皇上说得话,无人再敢置喙。
而王司徒经过上一次的强制放假后,这段日子也老实了很多,但他其实也从未想过放弃,只是一直在暗中等待时机而已。
这日,王司徒的一位下属又给王司徒出主意。
“大人何必忧虑,只不过一女子而已,就算皇上现在宠她也不难对付。”
王司徒抬眼看着这位面生的后生,问,“你有什么办法?”
那人笑了笑,随即凑近王司徒说,“凡是妇人必要经过生育一环。”
“可生育足以让一个女人九死一生。”
王司徒顿时醍醐灌顶,悟了。
是啊,生育难产是很正常的事吧。
次日,王司徒便在朝上奏请皇上开枝散叶为大夏诞下未来的继承人。
容慎闻言瞧了眼身侧的谢春朝,随即道,“王司徒,朝堂之上是让众臣来谈论政事的,而不是议论朕的家事。”
王司徒:“皇上,您身为天子,你的家事亦是国事啊。”
接下来,王司徒便慷慨陈昂地叙述了一些关乎催生的话。
容慎自身对于生孩子这件事当然也是相当期待,但他敏锐地察觉出谢春朝越发不善的眼神,便抬手挥退了王司徒。
谢春朝当然看出王司徒名为是针对皇上的催生,实则是在对付她。
若她怀孕,定要安心养胎,那么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