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是带着一个年轻人来的,瞧见侯老师后面那个穿着黑衣服的胖子没有,对,就是他。侯老师是特意带着这人上春晚,所以才来这里跟我们挤一审的,这次侯老师也是跟那年轻人一起搭档的。”
旁边那些人听得眼珠子都瞪大了,纷纷不敢置信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不是,你这都是从哪儿听来的?”
那人没好气答道:“废话,我表哥就在侯老师他们文工团工作呢,这事儿团里面都传遍了,据说领导们都吵过好几次呢。”
旁边那些人都兴奋起来了,这还真是一个好八卦啊,他们倒不会太担心,他们又不是说相声的,侯三爷不管带谁也影响不到他们啊。
“哎,这年轻人是谁啊,侯老师收的徒弟吗?话说侯老师对他这小徒弟倒是够好的啊。”
那人赶紧解释:“不是徒弟,不是,要是徒弟还就说通了,这人就是一个刚进团小演员,鬼知道侯老师干嘛这么看重他啊。”
“我天,真是奇了怪了啊。”
那人也应道:“是啊,所以才奇怪呢。他们相声演员像侯老师那一辈儿的人都给后面小辈儿腾路了,都不再上春晚了,但是谁也没想到,侯老师居然来了这么一出。今年相声节目估计也就两三个,我估摸着好多人都得脸绿了。”
旁边这些人都纷纷幸灾乐祸地笑起来。
果然在他们身边就有一个咬牙切齿脸绿的人,这人是一个十八线的相声演员,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选送上来当炮灰的。
这人是绝对进不了春晚的,而且肯定是第一审就会被刷掉的货,但是他现在都快恨疯了侯三爷和何向东了。
他认为侯三爷这样做对他们这些相声演员太不公平了,尽管这人根本没有半点希望进春晚。
管中窥豹可见一斑,侯三爷这样做的确是犯了众怒了,相声界人对他有意见的可不在少数。
文工团的进去之后被安排在了一个大会议室里面等着,这会议室里面站着坐着还有不少人,侯三爷一进去就有不少演员跟他打招呼。
但平时那些很热情的以和侯三爷说上话为荣的相声演员们现在却都避而远之,远远站在旁边,没有一个人上前,都在用不满和怪异的目光打量着何向东。
何向东也在看这些人,他的目光不温不火,也没有什么羞愧或者恼火的,就是非常平淡地看着这些人。
这些人也在看何向东,一个个扬起头瞪着眼睛,都要跳起来咬人了。
何向东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