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让观众都知道我们演员是谁。”
“对。”
何向东拍拍胸膛说道:“我叫何向东,是相声界的一个小学生。站在我身边这位叫薛果,薛老师。”
薛果客气道:“您老师啊。”
何向东道:“我们呀都是来自铁路文工团的青年相声演员。”
薛果道:“对,我们是团里推荐来的。”
何向东道:“说到铁路文工团可能您诸位不太熟悉,我提两个人你们就知道了,都知道我们著名的相声演员侯老师和石老师吧,他们就是我们团的演员。”
“哦。”观众席上一片应声。
薛果也捧了一句:“这是大腕儿啊。”
侯三爷和石先生两人还是很疑惑地看着台上这两人,这两位怎么把词儿给改了啊?
弄什么啊?
他们到现在都还是不敢相信何向东换了节目了,因为他们手上的节目单上面写着的都还是新卖五器呢,这节目单还是今天下午的时候打印的呢。
何向东摇摇头,苦着脸,无比感慨道:“我们只是两个小年轻,团里高手那么多,单单就我们到了决赛了,唉……我们是过来了,可是这团里好多人就都不满意了。”
薛果赶紧拦他:“哎哎,您别乱说。”
何向东梗着脖子,脸色悲苦,眼泪都要下来了,他带着哭腔大声说道:“对,我们……文工团是个……和谐的大家庭。”
就这一句话出来,全场笑翻。这模样,这声音,再配上这话语,太绝了。
包袱皮薄儿,很响。
薛果都惊了一下。
何向东用力吸了吸鼻子,带着颤抖的哭腔道:“我们文工团……从来没有勾心斗……角。”
“哈哈哈……”全场观众再次笑翻,掌声骤起。
何向东来劲儿,继续颤抖地哭着喊着:“我们侯老师从来不打人。”
“哈哈哈……”
“噫……”
“我们石老师从来不收礼。”
“我们团长从来不骂人。”
“我们财务从来不扣工资。”
……
“哈哈哈。”
几个包袱一出,全场雷动,观众都笑得不行了。
何向东抬起脑袋,强忍着眼泪,告诉自己一定不能哭。
观众见着这模样,更是笑得前俯后仰的,实在是太好玩了,这种反正话技巧配上哭腔的表现形式,出来的效果太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