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翻了几下,何向东把几张报纸摞在一块。
陈军看着何向东这不慌不忙的样子,他急了:“师父,你就不说点什么吗?”
何向东反问道:“说什么?”
陈军愤愤道:“他们都这样胡说八道了,难道咱们就眼看着他们往咱们身上泼脏水啊?我们不应该要揭露他们的丑恶面目吗?让大众都知道这两个家伙都是什么样的人。”
“哦。”何向东应了一声,抬头看陈军,问道:“那你打算怎么揭露他们的丑恶面目?你打算怎么样证明他们在胡说八道,你要怎么样证明他们在向文社没有遭遇不公呢。”
何向东几个问题一抛出来,陈军就愣了,怎么揭露?怎么也没法揭露啊?
有没有遭遇不公,这怎么说啊?你说你给他们一个月开一万块钱,对方说他们值三万块钱一个月,你给他们少了。
你说你带他们上了十个节目,对方说你带别人都上了二十个节目了,带自己才十个。
这怎么说?
这本来就是一个模糊命题,根本没有明确的判断标准。
陈军气的牙痒痒,他道:“难道就这样随那两个白眼狼往我们身上泼脏水?难道我们就白白受这个冤枉气?”
何向东却还是呵呵一笑,对陈军道:“你还小,等你在多经历一些事情你就知道了,冤枉气,咱们得受一辈子。”
陈军气结,无语凝噎。
常声对陈军解释道:“你呀,听你师父的,别中他们的圈套。”
陈军一愣:“圈套?”
常声道:“他们的相声班子马上就要开张了,他们现在巴不得我们跟他们吵起来呢,只有我们吵得越厉害,媒体的注意才会越多,他们的新班子才会更引人关注。他们往我们身上泼脏水,就是为了他们的新班子能尽快打开局面。”
“靠,这俩阴险的孙子。”陈军又破口骂了一句。
何向东微微摇头,陈军性格还是毛躁了一点,太沉不住气了,不过这个岁数也应该。毕竟像老二那么沉稳的年轻人,真的太罕见了。
陈军转头问何向东:“师父,那咱们怎么办?不理他们吗?这也太憋屈了吧。”
何向东回道:“不是不理,而是咱们不用主动理他们。”
陈军还是不明白,问道:“师父,什么叫不主动理啊?”
何向东道:“咱们不用说话,有的是人求着咱们回复。”
“啊?”陈军还是没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