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口令》的演出难度是可以调控的,说几个简单的绕口令,这不难,一般人也都能来的了。
一般相声演出不会说太简单的,不然就惹人笑话了,通常演出说的多的就是打南方来了一个喇嘛之类的。
这就算难度比较高的了。
当然也有更高的,那就是打着快板来一大串绕口令,这就是真正的大活儿,也是难度最高的,不是一般人能来的了的。
这种大活儿绕口令的难度可比背地理图难多了,地理图的地名还是会注意一下合辙押韵的,相对来说,还是能接受一点的。
绕口令可就难了,绕口令就是为了让你说不好才给设计出来,这本身就很难,要把绕口令说的很溜,还得配上快板,用快板的韵律说出来,让人听起来能有可以享受的节奏感,这难度可就大的没边了。
绕口令是相声演员的基本功,但越是这种基本功越是能看出演员的能耐。
以陶方白的傲气,他估计直接会挑战难度最高的,他可是想让现场的同行都大吃一惊的呀。
而台下的同行本来都以为陶方白会选择难度小一点,可是见着他拿起快板了,同行们眉头纷纷一跳,这小子要干嘛?
田固那一桌死死盯着陶方白,不肯错过一个细节。
高秉生眉头皱起,神态认真。
陶方白就是要用快板书来唱绕口令。
陶方白拿起快板:“诸位,我得难为难为他,我用快板书的方式来给您诸位来一段绕口令,我来完了,看他能不能来,他要不能就让他死这儿。”
“好。”观众起哄鼓掌。
现场同行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李耕道:“少废话,你赶紧来,我要不会我立马死这儿。”
陶方白把袖子翻了个龙抬头,然后用快板来了相当长的一段花式打板,各种技巧都用上去了。
他这还没唱呢,台下观众就叫好鼓掌了。
同行们目光沉沉,这快板打的也太熟练了吧。
李耕都快等不及了,催促道:“你到底是唱是不唱啊?”
陶方白用手一收快板,恢复正常,唱道:“来到茶馆真高兴,我给您诸位唱段绕口令,这个绕口令儿最难唱,我唱的是正月里,正月正,姐妹二人去逛灯,大姐名叫粉红女,二姐名叫女粉红。粉红女身穿一件粉红袄,女粉红身穿一件袄粉红。粉红女怀抱一瓶粉红酒,女粉红怀抱一瓶酒粉红。姐妹找了个无人处,推杯换盏饮刘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