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俏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奢靡绝望的地方,被他锁在仅容一人的黄金棺材里,唯一的依靠是身旁的等身长木。
很黑暗,很可怕!
风浪的颠簸,让等身长木变成她唯一的依靠,即使长木表面并不光滑,抱紧了长木会让身体一阵胜过一阵的刺痛。
可是她别无选择……
风浪和长木一起攻击,狂暴的痛感席卷全身,嘴唇被封住,身体被锁住,一阵风浪蹂躏,身体内侧竟生出了莫名地欢畅。
好像……
樱唇微启,吐出惬意的低呼……
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全身都舒服又慵懒,如暖阳照拂全身……
……
风平浪静,一切归于平静。
苏俏的意识渐渐回归,全身的肌肉都酸痛地厉害,全身的关节渗出近乎散架的无力。
羽睫颤抖,明眸睁开。
精致的红木雕刻近在眼前,枯叶黄色纱幔大半垂下,上面缠着珍珠链子。
这里是……
苏俏想起昏厥前的事情,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她慌忙坐起身,发现身体不仅仅是酸痛难忍,更——
衣服都去哪里了!
为什么全身上下都是青紫色的……吻痕……难道昨天……我……
侧头,身边竟还躺着一个人。
苏俏吓得抱紧床单。
这时,男人也醒了过来。
他睁开眼,苏俏的心头划过惊艳和恐惧杂糅的复杂感情。
宫越鸣。
为什么一个没感情的机器人,却能拥有一张完美的面容!
此时的他刚刚醒来,冷如寒星的黑眸带着淡淡的睡意,头发也不如往常服帖,少许乱发落在额头处,配上微笑的嘴角,竟让苏俏心头浮起四个字——
男色可餐!
正当发愣的时候,宫越鸣已经坐起,迅速调整状态的他冷漠地看着她:“果然,你并不讨厌这种事情,甚至还很享受!”
“你胡说!我才没有……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妄想宫太太的位置吗?”
闻言,苏俏一阵呆滞,本能地说了一句:“放心,我穿上衣服就走!”
“坐张明楷的车走?”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张同学在外面?”
苏俏有点意外。
宫越鸣冷笑:“昨天夜里他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