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了?”
男人眉毛微挑。
苏俏认真地想了很久:“……真的,忘记了……完全想不起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总是梦见狼……只隐约记得是伯父死后不久……”
半真半假地说着,声音再度哽咽。
宫越鸣于是不再追问,转而点开她的黑历史:“刚才看了一下,写得挺不错,就是人体常识有点缺乏。”
“谁说的!我是一边看片一边写的,非常科学!”
苏俏抗议,莫俏俏的想象力不容玷污!
“是吗?你确定普通人能不经训练直接摆出这个姿势吗?”
宫越鸣指着其中一段文字:“当然对我来说是没有问题。”
“这是炫耀吗?”
苏俏很不甘心。
宫越鸣摇摇头:“不是炫耀,是指出你的问题。”
他的表情太一本正经,苏俏怀疑自己会被他气成开水壶。
忍下怒气,她咳嗽两声:“……首长大人,我冒昧地问一句,您老人家看我中二时期写的男男擦皮炎的小本子的时候,心里是什么感受?会不会觉得这个女人好变态好恶心?”
“我觉得你很可爱。”
噗!
苏俏一口气没顺过来,塞鼻孔的纸巾差点飞了。
“……可爱?!首长大人你确定你不是腐男!不是隐形基!”
“我的性取向没有任何问题。”
宫越鸣用严肃得让人想骂街的态度回答苏俏的问题:“觉得可爱是因为你的内容虽然刻意暗黑,但是人物的互动包括内心都有明显的女性痕迹,几个主角不过是长了鸡鸡的平胸女孩。”
“你的意思是——我写的都是伪娘?”
苏俏很受打击。
宫越鸣还不忘补上一刀:“不是伪娘,是女孩,当然如果是现在的你,写出来的应该就是女人了。”
女人……
苏俏的耳根瞬间绯红。
宫越鸣笑着把她拉到自己怀中。
靠着坚实的胸膛,苏俏心里一通胡思乱想。
“睡吧,”他的嘴唇压着她的头发,“我不会做任何多余的事情的。”
说完,灯关了。
……
晨光照进房间,苏俏醒来,发现宫越鸣已经不见了,怀里抱着一个人形大枕,枕头表面罩着酒店的男式睡袍。
苏俏懵了!
难不成昨晚上的事情是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