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绝望的气氛笼罩着苏俏的身体,她从不知道宫越鸣也有如此冷情残酷的面容。
“在权力面前,资本不值一提。”男人冷酷地说着,“何况你只是资本的奴隶。”
他的手顺着苏俏的脸滑到肩膀,嘴唇轻微一咁:“让我猜一猜,你可以为欧子凡做到什么地步?”
“我……我……”
他的话太刻薄了,他的呼吸仿佛来自冰海。
苏俏的身体正在被冻结,因为他。
“放心吧,短期内我还不会对他出手,我的女人可是他的好妹妹!不过长期的话——就得看你怎么做了!”
“什么看我怎么做?我……我不是很懂……”
苏俏装傻。
“你是真的不懂吗?还是说……”
男人的呼吸带着冰冻的气息,强烈的压迫感让苏俏不敢怀疑他的话。
但是——
之前在沙发上已经被做到腿软,如果真在这里再来一次的话,她怀疑自己会被艹成一条死鱼。
尤其是看到摆在不远处的锅碗瓢盆砧板刀的时候,不舒服的感觉就更明显了!
“能换个地方吗?”她说,“这里让我感觉很……”
“但我感觉倒是很不错!食色性也,食和性本就是一体,在吃的地方完成性,会有双重的快乐。”
不由分说间,宫越鸣将她再次按在料理台上,强横地进出着,折磨得苏俏喘息连连,连抓男人肩膀的力气都没有。
“喜欢这种感觉吗!我可以每天都给你!”
“……不……不要……我只想……呜呜……呜……”
苏俏哀求着,她怀疑自己会被男人彻底弄坏。
“记住,不管你飞得有多高,你都只是我的黄金奴隶,鸟笼里的金丝雀!”
又是一声训斥,宫越鸣将苏俏的身体翻转过来,开始新一轮的镇压。
过度的充盈让苏俏生不如死,趴在料理台上任男人玩弄,嘴巴无力地张合着。
痛,渐渐减轻,快感以两人的结合处为起点,逐步升腾。
身体开始习惯这个节奏,生出名为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舒服。
苏俏强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
她怕男人知道她的身体能从中汲取快感,生出更加邪恶的念头。
然而,即使咬牙压制,恼人的感觉依旧让苏俏痛不欲生,她恨不得宫越鸣快点做完滚蛋,却又期待他给自己再多一点……更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