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浮起让人毛骨悚然的紧张,苏俏转身,看到了宫越鸣。
“你似乎对偷进我书房这件事情已经上瘾,”男人嘲讽地说着,“让我看看你这次又干了什么?”
锐利的目光扫过苏俏的手,薄情的嘴角漂浮冷笑:“终于发现了?”
“发现了什么?”
宫越鸣刚从外面回来,手套还没有摘下。
他用戴着手套的手捏起苏俏的下巴,眼神中只有嘲笑和不屑:“现在知道你和苏俏的距离到底有多远了?居然还想超过她,真是痴心妄想!”
“你怎么知道我不能超越苏俏!她已经死了,我可还活着!”
“没有人能超过苏俏,除了苏俏自己!”
“但是我也一定可以超过她!”
因为我就是苏俏!
苏俏暗暗想着,却不知道她的话在不明真相的人听来究竟有多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