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才知道,他和她做了双修。
但是他并不打算让她从双修里面得到好处,所以才会这么做。
这种做完就要逼出来的生活维持了很久,不过她其实一点也不在乎,她本来就没想过给自己不爱的男人怀孕,但是对方又很顽固,双修的时候从来不用套。
反正……被人伺候惯了,渐渐也就不觉得羞耻了。
但即使如此,想到初次的噩梦经历,她依旧会——
“你的脸色不是很好,”西门说,“莫非是想起作为苏俏的时候的一些事情?”
苏俏闻言僵硬,说:“我不是——”
“女人对自己的第一次永远都不会忘怀。”西门说,“即使重生一回,记忆里还有那些过往。何况双修之术确实也对女人不友好。”
“你知道什么!”
苏俏恨不得脱下鞋子踹他。
西门说:“我试过双修,可惜没有那份自制力,做不到最快乐的时候依旧守住本心……不过我旁观过师兄是怎么协助双修的。双修确实对女人很不友好,尤其是初次开蒙结束被挖宝珠的时候……”
“能别再说了吗?!”
苏俏简直崩溃。
他的话让她的记忆回到那个夜晚,她是羔羊,他是刽子手,羔羊躺在砧板上,被刽子手用软刀一次次的进出,反复的折磨蹂躏,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那一场场根本没有快乐可汲取的行为的。
记忆里只有一片黑,一个比黑暗更黑暗的男人,和不断从身体里流出来的红**体。
最可笑的是,他从始至终都没有脱下她的裙子,直到天亮结束时,她依旧穿着象征纯洁的白纱裙,肩带已经落在腰侧,裙摆却没有一丝褶皱。
“你注定无法忘记聿殿下,不管你和宫少将做了多少次,”西门说,“男人永远忘不了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女人也永远忘不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
“是的,所以我和宫越鸣在一起,虽然他又自大又狂妄还不尊重女人,可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啊。”
苏俏忍着最后的矜持,继续谎言。
西门笑容微妙。
苏俏越过他的车,准备走人。
这时,车后座的车窗也滑下来,露出一张让苏俏血气全无的脸。
苏茜!
苏茜一脸笑容的看着她,说:“想知道宋蓉儿是怎么一夜之间变成苏俏吗?”
苏俏深吸一口气:“重生根本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