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俏最近瘦了很多,扒下衣服的身体能明显看到骨头,被男人强占的时候发出的也是真的痛苦惨叫,而不是过往那种不爽中带着愉悦的嗯吟。
宫越鸣其实也感觉不好,女人太瘦了,腰臀部位的骨头都是突出来的,好像刀子一样膈手。
但是他不停手,他享受着身下人的惨叫,并从她的凄惨叫喊中汲取更多的快乐和野性。
他持续不断的蹂躏施虐,让苏俏不堪重负,只能躺在床上承受他的野蛮。
她不反抗,因为她知道反抗无用,反而会让自己死得更惨,男人这次是真的不留情,他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终于做完,宫越鸣从她身上起来,发现女人居然又一次出血,顿时眼神冷酷。
“原来有段时间不做也会出血啊!这么说,你所谓的第一次也许根本不是第一次。”
苏俏此时早已痛不欲生,但听到这混账话也还是忍不住爬起来,愤怒的说:“你绑架我,强上我,现在又恨我没有给你第一次!宫越鸣,长个**很了不起啊!世界就该围着你转吗!”
“世界确实就该围着我转。”
宫越鸣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再次扑过来。
苏俏大急,说:“你不是刚刚还嫌弃我早就不是处,不想再碰我吗!怎么现在又硬起来了!你是野狗还是种马!”
宫越鸣冷笑一声,说:“都不是!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下面不管捅进去什么都能浪起来的贱妇!”
“事到如今,我怎么可能继续碰你!”
宫越鸣如此说着,将苏俏左手左脚、右手右脚的绑成螃蟹一样的姿势,嘴里也塞着口球。
苏俏看他面露凶光,更加害怕,身体本能的痉挛紧绷,但是他如今被绑得好像螃蟹,下面被一览无余,当她因为恐惧而起伏张合的时候,男人的手指硬生生的钳进去了。
手指强行捣弄,让苏俏痛苦难当更羞耻难当。
但是宫越鸣怎么会只用手就满足,他看到房里有冰箱,于是单手打开,抓起冰霜往她身下抹!
苏俏本就被他的手指折磨的痛不欲生,突然被大把的冰擦拭嫩肉,顿时眉头皱起眼泪流出,绑成螃蟹的身体在被褥上努力翻滚。
宫越鸣看不下去了。
一边用被手温和体温融成半透明的冰块抹弄她,一边嘲笑着说:“这么点就受不了!你知道什么叫冰刑吗?把零下二十五度的冰棍直接塞进去。趁着冰牢牢粘着皮肉的时候再强行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