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的逻辑!我到底哪里对你不好!”
宫越鸣显然没有认识到自己的态度到底有多遭人不喜欢。
苏俏冷笑着,说:“我只想问你,你喜欢我哪一点!我改!还有,离婚证的事情你别拖着!”
“你——”
宫越鸣额角青筋暴起。
苏俏转身挽起公子聿的胳膊,说:“我们走。”
“不许走!”
宫越鸣冲上去就要打人。
苏俏和他处了这么久,对他的路数也算清楚,看他要打人,当即一把抓过去!
但是她忘记了,宫越鸣对她是有情意的,就算怒到了极点也不会真的用力大,但是他对公子聿却是——
新仇旧恨叠在一起,恨不得要他立刻去死!
“不——”
公子聿阻拦不及,档上去的时候苏俏已经摔倒在地,高跟鞋的鞋跟落在地上,裙子上隐约有血迹!
宫越鸣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吓得急忙说:“……你没事吧!不对!你……你……”
“走啊!”
苏俏撑着所剩无几的气力,冲宫越鸣大吼。
宫越鸣看她正在气头上,只能讪讪退下,但是眼睛却执着地顶着她,看着她面色越来越惨白,心里痛如刀割。
公子聿拦腰抱起她,对左权岳说:“不好意思,今天的状况太多了!能给我紧急调飞机吗!”
“她的情况——”
左权岳刚想说不过是腿擦破皮,用不着这么夸张,但是对上公子聿怒火的眼睛,再加上——
“怎么会这样!”
他看到苏俏的裙子里面有血缓缓流出,不禁想到某种可能——
“马上调飞机!”
宫守日闻言,意识到情况不妙,对左权岳说:“外面草坪有飞机,已经加满油!拿去用吧!”
“多谢!”
左权岳客气的说着。
公子聿却是一声冷笑,说:“谢他做什么!这是他应该的!”
他抱住苏俏,大步流星地走出宫家祠堂,沿路流下的血迹让本来对这个女人满腹怨言的宫家人也跟着心惊肉跳:她该不会是——
宫夫人看向儿子:“你不是说——”
“闭嘴!”
宫越鸣握紧拳头,追了上去!
……
飞机才停下,待命顶楼的急救团队就扑了上去,将气息越发微弱的苏俏转移到病床上,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