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次,她却莫名地想参加月光祷告会。
她想不被前世束缚、重新认识公子聿。
然而——
找出礼服,刚准备换上,她突然感觉身后有些发紧,女人转过身,看到了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男人!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不对,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这是侵犯个人**!”
苏俏指着宫越鸣的鼻子一通大骂。
男人却只是看着她,等她把话骂完以后,说:“那又怎么样!法律很重要吗?”
闻言,苏俏醒悟。
“也对,你这家伙从来就没把法律当一回事情过,”她自嘲地说着,“言归正传,找我有什么事?”
宫越鸣的嘴角划过一抹嘲笑:“事到如今,我还可能为什么事情找你?”
“不知道,”苏俏说,“你这人一向都很神经质,鬼知道这次又是什么戳你不痛快了!”
“你……”
宫越鸣不开心了。
他抓住苏俏的手,恶狠狠地说:“为什么突然和欧子凡在一起!他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
“原来是为了这个才发神经!”
苏俏好声没好气地看着他,说:“我问你个问题,我是干什么的?”
“你是我前妻!”宫越鸣说。
苏俏吐了口气,说:“对,我是你前妻,我也是个演员。前妻是什么意思,前妻的意思就是法律上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我的死活和你无关。演员是什么职业,演员的工作就是演戏,各种各样的演戏,让人身临其境的演戏。一个和你不相干的人,做了一件她的职业应该做的事情,你凭什么冲着她大吼大叫!”
然而,苏俏口气不善,宫越鸣却是一脸欢喜:“你刚才说什么?你和他是演戏?真的只是演戏吗?”
“不是演戏还能是什么!我可没你那么随便!才刚离婚就迫不及待的订婚,准备再婚!”
苏俏气呼呼的说着,********,离开房间。
宫越鸣被苏俏的醋意弄得暗自欢喜,居然直到她走远以后,才意识到她的离开,急忙追了上去。
……
苏俏穿过小树林,来到讲经现场。
皓洁的月光下,虔诚的信托们端坐在草地上,倾听着上方如神曲的讲述。
苏俏找了个小角落坐下,抬起头,看白玉法座上的公子聿。
从前世的时候,她就觉得这男人讲经的时候非常的迷人,全身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