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疼。”想到那会儿顾蔷薇昏迷时的情景，提起来，唐雨烟还有些眼眶湿润。
因为那会儿离医生说，她醒来的几率几乎为零。
“之后，我便让人调查了。调查的过程中，果然牵扯到顾家，不过那会儿我并不知道我们会是母女，因为对于我曾经生过一个女儿的事，我是完全没有一点印象和记忆，所以我以为我们之间会是亲戚或者其他关系，直到……”
她顿了下，声音有些哽咽。
看着眼前久别十二年的女儿，想到她在顾家所遭受的一切，唐雨烟就禁不住泪眼迷蒙，拉起顾蔷薇的手，继续说道，“玺儿住院的时候，我接到私家侦探的电话，然后……我去做了一个检查，医生告诉我，我曾经的确生过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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