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舍不得自尽。”
为什么要强攻?既然都在逃跑了,哪那么容易劝他?郭勋也懒得劝他。
除了张鹤龄本人,其他人留着干嘛?带着还是累赘。
再说了,面对官军的保卫,张鹤龄还胆敢反抗,这样“劝”他回去不是功劳更大吗?
耐心地等着时间一点点过去,等那个老魏过来告诉他差不多了之后,郭勋才试了试自己的脚,然后咬牙说道:“走!”
满员两百人影从这片小山林里摸了出去,没有一个人开口。
而身后还藏着两百骑兵。
郭勋只带来一衡步兵子营共四百人、一衡骑兵子营共两百人来。
神机营五千中军捉一个张鹤龄,太夸张了,也容易打草惊蛇。
今天来的都是精锐!
冬夜天亮得晚,已经是快辰时了,但天还是黑的。
郭勋一脚没踩好,陷到了一团泥里崴了一下脚:他娘的,这都冬天了,田里不是该冻上了吗?
咬牙吸了一口气,他继续往前摸。
回去之后惨点也好,虽然这趟剿匪剿得很好笑,但他郭勋毕竟是一直跟着在登台演出。
到了离庄子不到三百步的小河边,郭勋下令道:“先过桥,看到那边有人喊,灯火开始晃了再举火!”
于是他们就这么依次地过了那座小桥,又重新散开慢慢逼近。
两百步,一百步,庄子里面还是静悄悄的。
郭勋脸色一变:“不好!说不定有密道早就跑了!举火,冲!”
不然怎么能连个放哨的都没有呢?
顷刻间,这小庄子的南面亮起十多个火把,郭勋他们身后也隐隐传来了马蹄声。
百步距离一顿奔跑,郭勋觉得自己的伤口必定又裂开了。
然而火光加上脚步,庄子里依旧没有动静,就像没有人一样。
“侯爷,您在这坐镇提防陷阱,末将攻进去!”
听得出来西边和北边也有动静了,见到了这边的火光,那边必定也都加快了脚步。
这数百大汉气势汹汹地围过来,但庄里毫无抵抗不说,还毫无动静,郭勋只觉得中计了!
难道这里真有密道?在运河边上的地底下挖了密道?
“侯爷!侯爷!找到了!”
郭勋一愣,随后大喜望外边走边喊:“没有埋伏?他的家仆呢?”
“家仆都死了,”老魏的语气有点古怪,“寿宁侯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