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张伟调度。他是提督,诸将听令无可厚非。只是当此形势,国公爷要稳住五军营,还需令忠臣无忧,张伟同党无所遁形。”
徐光祚很心烦。
我哪干得了这么专业的事?我也只是个能摆出来镇镇场子的!
“张公公既有腾骧四卫旧将在营,想来合我二人之力,当可无碍。”徐光祚失望地看了一眼嘴硬的张伟,然后对王佐说道,“王镇抚,你就问不出什么?”
王佐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国公爷,若我公然带走他们回锦衣卫诏狱了,营中诸将才真难以心定。”
开国时那些不世勇将们,如今真没留下几个堪用之人了。
诏狱里,难道五军营上下不怕张伟屈打成招,怕他肆意攀咬?
还以为凭着定国公的威望和同为勋臣的身份,他或者能问清楚张伟为什么敢这么干。
结果莫非真就是那个原因:这五军营中任职的勋臣,就是陛下从如今勋臣中挑出来的废中废,师出有名之后一口气拔掉些?
无缘无故甚至于只是一点小错的话,还真不好对这群享有特权的勋臣动大刀。
想到这里王佐行了行礼:“国公爷,既然张伟不肯说出在营内还有什么凭恃,有张公公和国公爷在,想来也不至于出大乱子。他们由我先看着,国公爷去校场宣旨吧。”
徐光祚最后问了一遍张伟:“这可是谋逆大罪!你什么都不说,有什么比你张家世袭伯爵之位还重要?”
张伟“哼”了一声:“惠安伯一脉世代忠君,人所共知!说我谋逆,还是那句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徐光祚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拂袖而去。
王佐目送他离开之后,转身回头看着张伟。
微笑一下之后,他开了口:“说你蠢材,一点不假,被人卖了都不知道。是不是自觉掌了五军营之后,统军之术比以前长进了不少?你就是不明白,那个沈文周悉心为你效命,为的可能是什么。”
说罢,在王佐看似漫不经心的嘲笑里,张伟的表情却明显地变了变。
王佐真问不出什么来吗?
不,他没问。
等徐光祚亲自到了,仍旧一无所获之后,才是他王佐开口问的时机。
见到徐光祚本人真的亲自来了,张伟应该只是在嘴硬,心里已经很慌了才对。
现在,张伟脸色变了。
王佐又笑嘻嘻地加了个码:“你是不是忘了,曾经的寿宁侯张鹤龄身边,也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