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对杨家人的嘱咐在做。
后院里,各厢房等地方都房门紧闭,院中不见一个杨家家仆。
陈寅先赶到一处厢房前砍杀了两个在那边的死士,赶往正房门口时就对已经进了后院的新都县衙役喊道:“捡刀,围住他们,别让翻墙跑了!”
虽然刀不趁手,但陈寅已经知道了这些人的斤两。
还剩余十几人,对陈寅来说,费不了多少时间。先擒杀了人,这正房烧便烧了,人没事就好。
……
刚刚率领五百骑赶到新都县城的郭瓒不顾新都县百姓的惊惶,眼瞅着远处一缕浓烟就喝问他在城门口临时征调过来指路的差役:“那里是不是杨家所在?”
“……是,正是!”差役被郭瓒的一个亲兵揪在马上浑身发抖,紧紧抓住马鞍的前沿。
“快马加鞭!驾!”
郭瓒两眼冒光,城里纵马狂奔也顾不得了。
赶到那里,大功一件!
整个成都各卫一共也没多少马,是薛伦先派了传令亲兵到各卫,让他们把骑兵都调到了城北。等郭瓒率成都左护卫里的百骑到了城北之后,成都各卫骑兵都听他调遣,郭瓒这才浩浩荡荡地来追高克威、保杨家。
眼下杨家果然都起火了,郭瓒双脚猛夹马肚,直奔起火的方向而去。
这时才大声问那差役:“高克威来时带了多少人?”
“啊?”
“就是高臬台!”郭瓒以为他不知道按察使的全名。
差役在马上颠簸着回答:“臬台大人……没来啊……”
“没来?”郭瓒缰绳一紧,“他没来?”
薛伦悟出高克威这是金蝉脱壳之计时,郭瓒已经领了军令去抢时间。
现在陡然从新都县守城门的差役这里知道高克威根本就没来新都县,郭瓒血压一时有点高。
“……是臬司衙门的一位言司狱带人来的。”
“……妈的!”
郭瓒顾不得这么多了,先把高克威底下办事的人擒住也一样。
这不是来都来了的事,高克威去哪了,只怕还要问他们。
等他赶到了杨府门口,见到的却只是新都县衙役正拿着水桶忙着从杨家门口的河里提水进去。
衙役们看到这一大堆骑兵气势汹汹地赶来,顿时有了一阵慌乱,好几个人脚步踉跄洒了桶中水。
“臬司逆贼呢?”郭瓒一看这情形,就知道是在救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