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卑职和行走大人都是不该让人知晓身份的。今次事毕,卑职与行走大人一定另有差遣。”
顾仕隆这才回头道:“把这血书、逆王宝印等随捷报一同送入京中,其中也写明锦衣卫自骆指挥至肖校尉,还有神机营选锋杨梅山一战于攻克长沙之作用。奏请陛下,唐培宇南逃,蒲子通、詹华璧尚未就擒,本侯在长沙城稍作休整,不日便南下衡州府。”
……
朱见浚不是叛军檄文中的正主,他把睿王抬在了首位。
对于顾仕隆来说,克服长沙的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可称真正战果的,是长沙卫在杨梅山一战中被打掉了近千精锐。
但唐培宇逃了,蒲子通和詹华璧还活蹦乱跳。
他这个湖广总兵在湖广呆了数年,结果一共有三卫谋逆造反,顾仕隆要不起这功劳。
哪怕彻底平叛,也是功不抵过。
但陛下更需要让天下看到锦衣卫和新京营的厉害。
露布飞捷,从长沙府到北京城,七日后就抵达了。
九月初四,没有朝会,朱厚熜在陪朱载垺和朱载墌两个儿子。
其中一个已经快两岁,一个只有半岁。
陪他们的原因,是因为月底就是万寿圣节了。这两个皇子,届时也是要列席一下,见到很多生面孔的。
如果皇子健康、得体、聪明,对于在这场新旧之争中追随朱厚熜的臣子来说,那就是特别能安定人心的。
孙茗和林清萍都在,看着朱厚熜把朱载垺曾经玩过的玩具又让朱载墌玩。
而朱载垺则在华盖殿两侧依托那云台新造起来的“滑滑梯”那里玩得不亦乐乎。
这自然是朱厚熜的要求,他给出的大概意思,而后巧匠们就用木头刨制出了这样的“大型玩具”。
“陛下,让载垺和载墌在藩王、勋戚和大臣面前,岂能也这么不稳重?”孙茗忧心地问,“该教他们一些礼仪才是。”
朱厚熜笑呵呵地拨弄着挂在摇篮上包了彩布的几何木块:“小孩子而已,要多么知书达礼干嘛?该有的规矩,载垺知道。”
南方的叛乱并没有影响北京城中诸多事务的推进,但孙茗其实担心着她父亲,担心着湖广的战事。
这事一出,她父亲这个靖安侯,是来不及入京了。朱厚熜也下了旨意,许了几个勋戚可以不入京进贺,在地方平叛。
有人叛乱,勋戚大半暂时离任,这也是地方无爵武将立功的机会,朱厚熜但看哪些人能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