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首怀念、回忆刘健的诗。
他已经想通了,所以谥号是文端,而不是费宏他们建议的文忠。
不存在什么八朝元老、临时仍忧君忧国、数年来也不曾阻新法便是忠,刘健此举,无非那一套。
南京那边的消息早就传了过来,京察期间他儿子刘东还翘班跑去浙江拜访谢迁。
朱厚熜如今决心这么强,杨廷和、费宏他们又都心热地瞅着太庙与朱厚熜放下来的权,天下那些保守的官员和利益攸关的士绅,有什么情绪也只能先压着。
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能料定将来会如何?
刘东并不成器,刘健这道遗表,乃是用他的命为刘家换个名声,庇佑他的子孙后辈。
圣修式化之所以是褒扬,那是因为按传统的理学观点它就是。
但如今实践学与辩证法强调万事万物无时不在变化,这圣修式化还称得上好吗?
其中的意味,许多人会琢磨出来。
那又怎样?谁也不能说朱厚熜什么,他毕竟为没在他手底下做过官的刘健赐了谥号,文端这个谥号也是很难得的美谥。
“那些黄册督巡专员,八月二十三已经从南京启程?”
听到皇帝开口询问,黄锦恭敬地回答:“南京的消息,是这样。”
朱厚熜点了点头:“等他们到了各地,便陆续进入秋粮收割之时。不急,今年仍按旧规矩征粮,但交待下去,把今年的帐本都记好。”
黄锦领了命,朱厚熜又问:“五军营那边行殿备得如何了?”
“回陛下,依旨只是点将台稍改,早已备好。”
朱厚熜点了点头,在这件事上的注意力要明显得多:“如今武状元呼声最高的,是哪几人?”
黄锦忍不住赞叹:“陆炳就不说了,奴婢实在佩服,陛下,您去年随便一点的那个福建俞大猷,怎么也是一员不世武将,武艺非凡?”
朱厚熜期待不已。
惭愧惭愧,开挂罢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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