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凭何胜战,迈过了这道坎,大明再筑新根基,上下皆为国,君臣皆为民!”
朱载墌不禁有些激动,而后说道:“还要再晓谕天下,今夏大雨,黄淮无有大患,秋粮有望丰收。父皇治河十余载,终能造福万民!唐总河功勋卓着,该当擢升!”
“殿下言之有理!”严嵩眼神一动,“长平伯督北征军需转运,国务大臣需补其一,臣请唐总河署国务大臣衔领工业部事,保障军械造办!”
太子要借机施恩一些重臣了,但这事不需要回避。
本就是计划里要拔擢的人,皇帝让他来监国,就是要锻炼他。
京城这边,应对新情况拧成了一股绳。
这二十多年里,至少身处高位的这么多人是新法的得益者。内部也许有些对位置的争夺,但所有人都明白这个难关的重要性。
面对北虏的倾巢南侵,如果此战真有什么不好的结果,那么大明这么多年新法的上升势头就要被打断了,诸多战略也要做调整了。
其他的倒不可怕,可怕的是如果发生了那些事情,谁也不能断定后面会怎么发展。
哪怕陛下也认可,或者说本就认为万事都有利弊。大明内部不是没有问题,只不过被掩盖于如今的发展势头之下。只要时间足够,可以慢慢消化,越来越稳固这种新的利益架构。
一旦失去了这种发展势头,就连皇帝本人也不得不面对现实,调整战略重心。
那样的话,他们这些目前占据显要位置的重臣自然就是被调整的对象了。
这就是目前必须同心应对的根本原因。
到了此刻,大明的战争机器终于是全速开动了。
朱厚熜构建的舆论宣传动员体系,以国戚为主干的物资物流响应体系,诸多垂直部衙的行政体系,开始全力去应对这个秋冬就会到来的史无前例的国战。
郭勋再次带着万五京营赶赴边区,陕西、山西、河北、山东四省的领土军也各抽调一部分,总计万二增援北境。
这种情况下,京营所剩兵力已经堪称最少的时候,连带着附近兵力都是最空虚的时候了。
外患最严峻,而内忧要不要防?
甚至就连那一支“增援东瀛”的京营也不能调回来,因为马芳安排在大兴安岭那边的侦查小队还回报了消息:在北虏已经于河套宣宁北面聚集那么大力量的同时,竟然还有一支规模在两万左右的人过了大兴安岭去了辽东。
看样子像是过去就有的对海西女真和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