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的事情，一下子变得特别容易忘记。
没办法，方然觉得，换谁天天累成死狗，他也记不住自己一个月之前干了啥。
“虽然那不是你，你的感官可能没那么强烈，但是夜色明珠那件事，确确实实震撼到了夜战世界。”
华凌也是放下手中珐琅做的茶杯，但仍然注视着它说道，这个样子下的华凌同样有种不输他人的美感，只是方然完全被她的话语所无语。
虽然那不是我...
某夜鸦心里偷偷汗了一下。
“现在外界的认知是，你，夜局方然，就是那一晚正面硬抗A级夜器，救下夜色明珠的人，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么？”
说到这华凌也是微微叹气，然后问向方然。
“额...很多的麻烦...？”
方然略微迟疑了一下，不确定的回答道。
“非常准确的概括。”
华凌放松身体的往椅子上一靠，揉着眉心，似乎回忆起了什么，哪怕有另外一家的帮助，她那会的公务仍然多到令人发指。
“具体的来说，就是入侵、间谍、别有所图、不怀好意、察觉到危机、感觉到威胁的种种麻烦。”
这回，换成了青柠给方然大致的说明解释。
“so，大致就是这些被你概括成很多麻烦的让人头疼的事情，那话又说回来，”
华凌摊手的点头肯定，事实上，除去平时一直在京城的复苏、自己和宿群，魔术师、青柠、方术使、都不是心血来潮，才在这个夏天来到京城的。
当然这些，华凌是不会告诉方然的。
说明了可以说明的，她看向方然，抛出了一个问题。
“那你，感觉到这些麻烦了么？”
感觉到了么？
方然仍然是一头雾水，然后微微沉默，的确，自己这段时间一直在夜局训练，什么麻烦，什么异常，他都完全不知道哦。
所以当华凌问出这个问题之后，他一下子内心恍然。
“没。”
坐直身体，方然略微苦笑的回答道。
“是吧，因为大多数麻烦被子夜控制住了啊，比如夜色明珠那件事对于结社的责问、还有种种那些大人物的事情，夜战格局宿群给你讲了吧，夜局和子夜的关系他应该也跟你说了。”
华凌说道，方然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揉了揉脸苦笑道：
“嗯，前段时间每天晚上，宿群大哥都有在和我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