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撇撇嘴:“忙得不亦乐乎的是你,我每天就吃吃睡睡,最多和楚越斗个蟋蟀,其余的也再没事情干了。”
帝王沉思了一会儿,道:“明天给你请个杂耍班子进宫吧。”
千秋的眼睛亮了。
按理说现在世道正乱,闲杂人等是不得进宫的。但是皇帝陛下为了讨静妃娘娘欢心,便让人去寻了洛阳民间最出名的杂耍班子,在摘星进行演出。
宫里的都是大家闺秀,很少出门看这玩意儿,所以借着千秋的光,众人都围去了摘星。
千秋的皇宫地形图已经悄无声息地被传递了出去,所以当看见杂耍班子里有几个熟脸的时候,千秋勉强保持了镇定,没有太失态。
他们终究还是要动手的,借着这大好的时机刺杀皇帝,宫中无主,群雄趁乱而起,自然是推翻韩氏统治的最佳时机。千秋不明白的是韩石头为何这么蠢,竟然没有好好让人查探一下这杂耍班子的底细,就让人混进来了。
杂技耍得倒是不错的,变脸,吐火,吞刀,踩火,看得一个个娘娘尖叫连连。司徒秀秀坐在皇帝的左边,千秋坐在右边,韩子矶在中间安静地看着,一张脸神色莫测。
第一场的演出风平浪静,晚上韩子矶终于去了景象宫,抱着千秋道:“有时候我始终还感觉,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换身后遗症么?千秋回抱着他,笑道:“所以你没把我当外人。”
“嗯。”韩子矶弯了弯唇:“我信你不会害我,对不对?”
千秋垂了眸子,嘴里却飞快地应:“嗯。”
韩子矶轻笑,吻上她的嘴唇,辗转缠绵。千秋微微皱眉,一把推开了他。
“怎么?”帝王不解地挑眉。
“你精力可真够旺盛的,一连这么多天临幸人,也不累么?”千秋淡淡地道:“好生休息吧。”
这是……不让他近身了?韩子矶当真是哭笑不得,他跟他父皇一样有洁癖,没有见一个上一个的习惯,只是帝王必须演戏,其中过程也自然不能让人知道,只能背这滥情的黑锅了。
可是都躺在她身边了,不让人碰,真是要命。
韩子矶觉得自己很喜欢千秋的身子,每每想着,都要不能自控。至于喜不喜欢这个人,他没有去多想。
而千秋,应该是喜欢他的吧,他也就仗着这份喜欢,大胆地将信任都给了她。
可莫要让他失望。
第二天发生了件不大不小的事情,杂耍班有人在宫中迷路,